“你別忘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是她不願意做回景曉言，不願意做回他的妻子，想要當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他願意成全她。
她嗤笑了一聲，“選擇？你有給我選擇的權利了嗎？”
“你已經沒有這個權利了。”他粗暴的撕開了她的領口，她憤怒的反抗，一腳朝他踢去。
他敏捷的閃開了，一把抓起她的胳膊，把她摔到了地毯上。
她掙紮的想要爬起來，但他迅速的欺身而上，鎮住了她，暴躁的扯下她的襯衣，綁住了她的手。
然後把她翻了過來，讓她跪在地上，拱起身體，以最羞恥的姿勢背對著他。
“無論我跟誰結婚，都不妨礙你履行義務。”
她感到了無比的屈辱，滿腔羞憤，“我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我對你沒有義務。”
他毫不客氣的突破防線，“有沒有，我說了算。”
隻要他想要，她就必須給，所有的反抗都無效。
她感到天旋地轉，入眼的一切都在不停的晃動，仿佛永遠也停不下來。
她咬住牙關，攥緊拳頭，像從前一樣變成了一條死魚，絕不給他絲毫的回應，連哼都不會哼一下。
這是她無聲的反抗。
榮皓辰無所謂，他要得隻是她的身體，並不是她的人。
許久之後，她才終於得到了解脫，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
她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孫靜珊的身體不好，無法滿足他，所以他把她當做了孫靜珊的替身，無休無止的掠奪，沒有一絲憐惜。
她替自己感到悲哀，更感到憤怒。
這對渣男賤女，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回到辦公室，手機響了，是景曉茗打過來的。
他有很重要的事，要當麵跟她說。
下班之後，她就去了郊外的公寓。
景曉茗從冰箱裡拿出兩瓶冰凍的果汁，一杯遞給她。
“姐，我聽說榮皓辰要和孫靜珊結婚了。”
“嗯。”
“你真的要讓他們如願以償嗎？”景曉茗的眼睛裡燃燒著怒火。
景曉言的嘴裡像含了一片黃連，極致的苦澀從舌尖一直蔓延到五臟六腑，“我不想，但是能有什麼辦法呢？”
“有。”景曉茗拿出了一疊文件，“還記得你和榮皓辰在結婚的時候簽署的協議書嗎？”
景曉言拿起來看了一眼，這是影印本，“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