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她離婚之後,就立馬嫁給陸以鈞,她還真做不到。
雖然和陸以鈞在美國生活了五年,在一直相敬如賓,像好朋友一樣的相處。
而一回國,就被榮皓辰長驅而入,各種霸王硬上弓。
她拚命的想要逃脫,但真的離開之後,又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失落感。
或許她是得了傳說中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對折磨她的人有了心理上的依賴。
……
第二天,她去了工作室,從車裡一出來,就被人“綁架”了。
看到駕駛座上的人,她花容失色,“榮皓辰,你想乾什麼?”
榮皓辰未置一詞,猛踩油門,一直開到了湖濱山莊。
景曉言不喜歡這個地方,不想再踏進一步。
“為什麼來這裡?”
“這是我們的家。”榮皓辰低沉的說。
她嘲弄一笑,“家?你在開玩笑嗎?”
這個家裡永遠都隻有她一個人,他從來都沒有回來過,現在竟然口口聲聲的稱之為“家”,真是極大的諷刺!
榮皓辰扛著她進了大廳,把她放到了沙發上,
她一眼就瞟見了茶幾上裝著千紙鶴的玻璃瓶子。
“你……你看過了我的東西?”
榮皓辰把那張寫著愛他的千紙鶴拿了出來,“是誰說一輩子隻愛我一個人的,說變就變,你是孫悟空嗎?“
景曉言無語,想要把紙鶴奪過來,但被他藏進了口袋裡,“以前的景曉言是愛過你,但她死了,被你親手殺死的。”
榮皓辰俊美的臉上,一根神經抽動了下,“我沒有辦法改變過去的事,我能給你的,隻有現在和未來。”
“不用了。”她聳了聳肩,一臉的淡漠,“你是害死我爸爸的幫凶,就算沒有孫靜珊,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對於景父的事,榮皓辰難以辯駁。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他一直都以為景父是個攀龍附鳳的小人,在奶奶麵前諂媚,才讓奶奶選了他的女兒。
所以他來求助的時候,他冷冷的拒絕了。
這是他的錯。
“你爸爸的事,我沒有辦法彌補,我唯一能做的是找到真凶,告慰他的在天之靈。”
景曉言嗤笑,“你不用假惺惺,我爸爸不會原諒你,媽媽也不會,離婚對我們大家都好。”
她一臉的堅決,這個婚離定了,沒有回旋的餘地。
榮皓辰的心像被根無形的繩子抽緊了,苦惱、無奈、迷茫……無數的感情全都湧了上來,“隻要你願意回來,我就把茗言還給你。”
當初他收購茗言,其實是為了保住它,如果他不出手的話,茗言就會落入孫剛的囊中了。
景曉言烏黑的眸子微微的閃動了下。
這確實是一個很誘人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