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後,於小漁也累得胳膊發軟,老板這體格可真不是蓋的,這麼重。
躺在床上後,蕭唯腿上的傷口也該要換藥了,從旁邊口袋裡拿出上的藥,簡單塗抹,傷口已經開始慢慢愈合,但是這長長的刀疤傷,怎麼看怎麼不好看。
眉頭不禁皺了皺。
下午,天色已經開始昏暗,外麵稀稀拉拉的風聲打過樹枝,忍不住讓人一哆嗦。
賓館並不像家裡,所以於小漁隻能天天往外跑去做飯帶回來。
於小漁前腳剛離開,蕭七後腳進去。
聲音帶著凝重,臉色沒有任何玩笑之言:“老板,是林莫蘭!”
蕭唯侃懶的靠在床邊,嘴角隻是扯出冷笑,並沒有說話,好似心裡在計劃著什麼。
隨後衝蕭七勾了勾手,示意過來,巧然在耳邊說了些什麼,蕭七才轉身離開。
看來這是想要了他的命?
………
蕭宅。
“嘭!”精致的水晶吊燈下,映照著一個貴婦人的身影,身上還披著紗巾,隻是一雙猙獰的眼睛很是嚇人,將桌子上的花瓶直接摔在地上。
還是不解氣一樣,指著後麵的人繼續罵道:“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不就是一個人嗎?你們這麼多人都解決不了,還能乾什麼?”
身後的人兒一抖,為首比較大的邁步上前,明白自己隻是屬於下屬所以語氣並沒有那麼哼:“夫人,我們是人多,但是蕭少爺也不簡單,也是從老爺手裡練出來的,不過也受了腿上,我們……!”
“哼,就那點腿傷?幾天就好的東西不用跟我說,我要的是結果,我要的是讓他後半生不能下床,讓他從公司最好高的位置下來。”林莫蘭真的生氣了,這麼長時間才抓到人,結果卻並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還差點被發現。
“是,夫人,我們會注意,下次一定能成功!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給你們機會?你們還能做出什麼花樣?到現在蕭淩還沒有上去位置,你們還能乾些什麼?”
黑衣人繼續點頭,知道自己沒有成功:“是!”
“趕緊下去,彆再我麵前晃,彆讓我看著心煩!”
黑衣人點頭,帶著後麵眾人趕緊下去,接下來商量後麵的事情。
林莫蘭還在氣頭上,坐在沙發上看著旁邊的保姆打掃衛生。
知道夫人的脾氣,保姆也開始學會客套,學會說好話哄人,不然生怕自己打掃個衛生都被轟出去。
等到蕭暮年回來,林莫蘭的氣才消一些,溫文爾雅的挎著蕭暮年的胳膊,準備去吃飯。
………
於小漁從醫院回到家裡天色已經暗下來,買了一些菜品將菜炒好,裝進保溫飯盒。
於父一臉茫然的回頭:“你端著保溫飯盒乾什麼?給誰?”
“啊!嗬嗬,我就是給我朋友送過去,他最近太忙了,總不好好吃飯,所以我過去看看他!”
“朋友?男的?女的?爸爸可告訴你,在外麵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走在一起,聽見沒?而且你老板呢?怎麼幾天都沒見到他人影?”這麼多天不見,於父越想越奇怪,小漁天天端著飯盒往出跑,甚至天天晚上不住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