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江辭。
經過了幾天的修養,江辭的身體也已經好轉了不少,此時已經是可以下地行走。或許是湊巧,他剛好走在附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江辭迎著江父不敢相信的目光走了過來。
“爸,您要和大娘離婚,根本就是您自己的原因。”江辭說道。
看著江辭的一臉冷然,陳曦忽而有一個預感。但那隻是轉身一閃,根本來不及多加思索。
“阿辭,你怎麼這麼說話?”江父不敢相信地看著江辭說道:“爸爸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啊。”
“我並沒有說錯話,”江辭說道:“您根本就是自己不愛大娘了。”
“可是她……”
“我並不反對你們離婚,”江辭說道:“可惜,太晚了。”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江父顯得不敢相信。
江辭則冷冷地看著江父,說道:“您如果真的要離婚,在二十多年前,就應該和大娘離婚,然後和我媽媽結婚。而不是讓我媽媽就這麼鬱結成疾而終,更不應該讓我以一個私生子的身份,待在家裡。
“你知道,這麼多年來彆人是怎麼在背地裡嘲笑我的嗎?他們都說我是野種,說我媽媽的地位連以前的妾都不如!”
江辭冷冷地看著江父說道。
他的話仿佛是一把劍,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插入了江父的心中,聽得這話,江父不由得倒退了好幾步,一臉的恐慌,不安。
“如果你現在要離婚,也請不要牽扯上我。”
說完,江辭轉過身,向著自己的病房而去。
“我累了。”
他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就這樣,這場離婚風波,因為江辭的這番話而徹底告終。但對於陳曦和江辭幫自己說話,而導致自己婚姻保住的江母而言,並不買賬。
江辭是江母最恨的人,對於陳曦,也是實打實的厭惡,被這兩個人幫助,江母可不會感到開心,隻會感到屈辱,仿佛是被人恨恨地一口氣扇了十幾二十個耳光一般。
還不能還手,不能回嘴,隻能保持微笑和鎮定。
這哪裡是她這種人可以受得了的?
所以,麵對這樣的結果,江母也仍舊高傲地冷哼一句:“嗯,算他們這些人識相。”
陳曦不由得感歎。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性格?
不過陳曦此時內心還有一件更加疑惑的事情想要搞清楚。
但,她並沒有將自己內心的疑惑告訴江承,而是在十日後,江辭出院之後,給江辭打了個電話,約江辭來咖啡廳見麵。
陳曦相約,江辭怎麼可能會不去呢?
他到的時候,陳曦早就已經坐在了咖啡廳的角落裡等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