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和陳曦的臉色此時顯得十分得意。相比嘉柔,臉色就難看多了,一副恨不得吃了眼前這兩個人的表情。
當然,嘉柔是沒有這個本事,也沒有這個膽量的。
見她這樣,陳曦內心就痛快。
“嫂子,我忽而想起來,元辰好像就是陳乾吧,看來他對你也是念念不忘。”
嘉柔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刺激陳曦。
但陳曦何許人也?在她看來,那陳乾和狗屎有什麼區彆?
一個在她看來等於狗屎的男人,自然是不會讓她有任何反應的。
於是乎,陳曦說道:“是嗎?”
嘉柔見陳曦如此淡然,不由得有些詫異:“難道嫂子不覺得震驚嗎?陳乾就算變性不做男人都要守護在嫂子身邊,做嫂子的好姐妹,嫂子的福氣可真好啊。”
說完,嘉柔用得意的眼神看著陳曦,心想,遮瑕陳曦肯定會動怒了吧。但,陳曦卻仍舊是無所謂的表情。
“這個世界,最多的不就是賤人嗎?”陳曦說道:“眼前就有一個時常找我麻煩的賤人,我都已經習慣了。”
聽得這話,嘉柔頓時來氣。
她當然知道,陳曦口中的賤人是誰。不就是她自己嗎?
於是乎,嘉柔冷著一張臉地質問道:“你說誰是賤人?”
“我說賤人是賤人,你乾嘛這麼大的火氣,難道在你看來,你自己是賤人嗎?”陳曦笑著說道。
“你……”嘉柔頓時顯露出一副要吃了陳曦的姿態,但又無可奈何,因而十分滑稽。
江母見嘉柔吃了掛落,有心護短,但又忌諱陳小姐,因而隻能忍著地勸嘉柔:“好了,我們不要說了,走吧,在這裡和一些無關的人說這些,有損我們的身份。”
說完,江母便拉著嘉柔,準備離開。
而陳曦也準備走了,於是挽著言蹊的手,也離開了店鋪。但,陳曦沒有想到,自己最近犯了太歲,這麼倒黴。
一個不小心,陳曦竟然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正準備道歉,隻見那人倒在地上,哎呦大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看過去,是一個青壯年男人,五大三粗的,一點也不像那麼虛弱,撞一下就會倒在地上的樣子。
可見陳曦這是被人碰瓷了。
但,言蹊不知道,頓時慌張了起來:“你沒事吧?”
“我好像骨折了,”說著,那男人就指著陳曦說道:“你走路怎麼不看?還是故意的,撞死我了。”
的確是陳曦撞到的這人,因而也沒有什麼好說,隻能道歉:“對不起,你沒事吧?”
“我哪裡沒事我,我這條腿橋段時間才骨折剛剛好,”那男人抱著自己的腿說道:“被你這麼一撞,估計又骨折了,快,送我去醫院,我要做一個全套檢查。”
一看就知道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