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不是彆人,是江母和嘉柔。隻見兩人都顯得十分惱怒,一看就是來找事的。不過講真的,陳曦已經習慣這兩人找自己的麻煩了。
她們要是不找自己的麻煩,陳曦才覺得奇怪呢。
“你們來乾嘛?這裡不歡迎,你們應該很清楚。”陳曦擺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態,看著來人,冷冷地說道。
她現在是江辭的妻子,又是陳小姐的外甥女,是不需要忌諱眼前這兩個人的,何況陳曦對她們一向反感,自然口氣不會有多好。
見得陳曦這幅態度,江母更是暴怒:“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我現在還是江家的主母呢。”
“那又如何?”陳曦冷冷地說道:“或許明天你就不是了——”
雖然陳曦不知道她們兩個來這裡的目的,也不打算多問,但看到江母和嘉柔,陳曦就覺得煩躁,所以不用她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曦隻想將她們兩個趕走。
江母聽得陳曦如此說來,惱怒地欲要上前,但卻被嘉柔給攔住了:“乾媽,我們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您忘了?不要為了小事和這個賤人置氣了。”
嘉柔和江母一口一個賤人,不由得讓陳曦惱羞成怒。但陳曦也不是個沒有素質的潑婦,隻見陳曦冷笑著說道:“賤人說誰呢?”
“賤人說……”嘉柔嘴快,差點被陳曦的繞了進去,意識到不對勁後,她臉色顯得很是憤怒。幾乎都要發青了。
但陳曦卻顯得得意:“你也知道你是賤人啊。千方百計地搞破壞,可又有什麼用呢?我現在就把江承當垃圾一樣的丟掉,你去撿啊?”
陳曦的這話十分的不客氣,江母和嘉柔聽了,可謂是惱怒到極點。
“你胡說什麼,我問你,你對阿承做了什麼!”江母憤憤地看著陳曦說道。
雖然陳曦不知道江承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想知道,但仍舊問道:“他怎麼了?是死了嗎?”
“你胡說什麼,阿承哥哥昨天回到家中後就一直不說話,而阿承哥哥哪裡都沒去,隻是來了你這裡,說,你到底對阿承哥哥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嘉柔的質問讓陳曦不由得想笑。
“你們這話就奇怪了,我能做什麼?無非是對他愛答不理,難道在你們看來,我還得顧著他的情緒的安慰他不成?真好笑。”
陳曦說完覺得很累,不由得補充一句:“請你們離開,我現在要休息。”
“你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們和你沒完,你還想休息?做夢吧你。”江母胡攪蠻纏地說道。
“是嗎?”陳曦大怒:“我肚子裡麵可是有江家的孩子,你要對我怎樣?不怕爸爸懲罰你嗎?”
見陳曦搬出江父來壓自己,江母的確有了那麼幾分畏懼,但仍舊嘴硬著:“你不要妄圖以此來壓我,你的男人是私生子,隻怕你肚子裡麵這個也是。說不準,還是你和阿承在一起的時候,背著阿承,和那個野種亂搞,搞出來的。”
聽得江母如此說江辭,陳曦不由得大怒:“你說阿辭是私生子,那你是什麼?爸爸可是連碰都不願意碰你,而你呢?還犯賤地留在爸爸身邊,你才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呢!”
陳曦的話刺到了江母的痛處。她先是一怔,旋即顯得無比憤怒。
“你胡說八道什麼,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說著,江母就向著陳曦而來,準備教訓陳曦。
陳曦不由得也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