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江母不明白蘇心悅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由得疑惑地問道。而此時,陳曦發現,無論是江父,還是江承的臉色,都變得不怎麼好看。
那是一種被人打臉後惱怒無法發作地難看。
“我問你,陳曦姐是誰?”蘇心悅問道。
“不就是陳曦……”江母還是沒有明白。
“準確地說,陳曦姐應該是陳小姐的外甥女,也是陳小姐唯一的遺產繼承人。這英鎊可是比美金值錢多了,而我的乾媽,陳曦姐的姨媽,所有的資產算在一起,動產不動產,現在可是已經有九百多億英鎊了,還隻是個籠統的數字。說不定,一千億也有!”蘇心悅說完後便露出了一個微笑,不再開口。
頓時,江母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蘇心悅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很明顯在說,陳曦看不上江家的錢嗎?
“陳曦姐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做,”言蹊說道:“她不是那種人,何況江辭總裁自己也有自己的產業,陳曦姐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做。”
“沒錯,陳曦姐是我乾媽財產的唯一繼承人,她犯不著為了這麼點錢去做這種事情。”蘇心悅說道。
江母的臉色瞬間變得很是難看。
但,不到一刻,她又很快地將矛頭對準了江辭:“就算不是陳曦做的,可那東西也是經了陳曦的手,說不定,是彆人做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是看著江辭的。
這所謂的彆人說的是誰,大夥都心裡有數。
聽得這話,陳曦不由得冷笑起來:“大娘,您有話不妨說明白。彆人,周薇小姐又沒有得罪過誰,怎麼會有彆人?您如果說是阿辭做的,那我問您,如果阿辭真的是這麼歹毒的人,他為何不對我,還有我姨媽下手,而要去謀算周薇小姐?何況,阿辭自己也有公司,這點您知道,爸爸也知道。再說了,退一萬步來講,爸爸心中最看重誰,您最清楚。”
陳曦的話簡直就是一個狠狠地巴掌,打在江母臉上,讓江母一時間說不出什麼來。
但,陳曦還留有後招:“再說,這周薇小姐千防萬防,自己人是防不住了。那補品也是誰都可以碰觸的東西,有的人不喜歡周薇小姐,心地又歹毒,指不定是她做的,一方麵讓自己厭惡的女人流產,一方麵,還可以用來抨擊我,還有阿辭。一舉兩得,一箭雙雕!”
陳曦這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可卻說的很是明白,是誰?不就是江母?
聽得這話,江母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陳曦說道:“何況,那也未必是我的補品有問題,送來的補品,也不僅僅隻有我的。您這麼急著把過錯推給我,是為什麼?”
“好,那我們就化驗補品。”江母惱怒地說道。
陳曦要的就是這一句,這話她不方便開口,也隻能借江母的嘴來說。
說完,江母順便補充了一句:“我就那次來過,之後從未踏足,是誰做的,到時候就一目了然。”
“好了,這件事情或許隻是個意外,不用再說了。”江父說道:“周薇還年輕,何況陳曦也流產過,現在不也生了孩子?這就事情就算了。”
江父這話表麵是在壓製,可實際上卻是妥妥的維護。可見,他是多少懷疑陳曦的。
於是乎,陳曦當即說道:“爸爸,不能算。話雖然這樣說,但真論起來,我和大娘都有嫌疑,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