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爸爸喜歡吃鮑魚,前段時間我姨媽送了我八個雙頭鮑,我今天特意都帶來了,四個就拿來入菜,剩下四個,就送給爸爸您吧。隻盼爸爸您不要見怪,我這借花獻佛。”陳曦說道。
“你有這心我就很滿意了,”江父笑著說道:“那四個今天入菜也就是了,另外四個你還是帶回去吧。你現在懷著身孕,什麼好東西都應該緊著你吃。”
說罷,江父不由得看向了江辭:“阿辭,你也是。曦兒想吃什麼好的,你也要讓著點。”
聽了這話,江辭不由得顯得委屈起來。
“爸爸有了孫子,就不喜歡我了麼?”
“胡說,都是當爸爸的人了,還說這話。”江父笑著說道。
他疼兒子,自然也很疼孫子。這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麵,落在江母眼裡卻是十分刺心的。因為江父是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江承的。
陳曦也知道,最開始自己懷孕,江父也隻是客套地關心了一兩句,何時這般疼惜過?
可見,子憑父貴啊。
“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要我幫忙的。”江母不欲待在這裡,免得心裡難受。
“廚房有傭人,你去能幫什麼忙?要是幫了倒黴,煮壞了東西也就算了,萬一入口我們倒是沒什麼,曦兒現在有了身孕,哪裡能夠經得住這些?”
江父這話表麵雖然沒什麼,但裡麵的意思卻是讓人覺得不舒服的。
這不是很明顯的說怕江母做壞事,下什麼東西在裡麵嗎?
頓時,江母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她隻是懷孕,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肚子裡那個,是我們江家的子孫,更是我的孫子孫女,怎能不重視?”江父冷冷地說道:“我也希望你記住。”
江母臉色更加難看了。
但又不敢說什麼,隻能惱怒地轉過身,向著二樓而去。
陳曦本就不喜歡江母,所以見她受辱,自然也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待得江母離去,陳曦和江辭又與江父說起了其餘的事情。
很快,就到吃飯的時候了。
好家夥,不多不少,差不多四十道菜。
而且用來做菜的佳肴都十分名貴,鮑魚魚翅燕窩等自然不在話下,便是最基本的豬肉和牛肉,都是不足百日的幼豬,幼牛。
“爸爸您真是太破費了,按理來說,您是長輩,應該我們孝順您,怎麼能夠讓您為我們費心呢。”陳曦說道。
“你是我們江家的功臣,自然應該費心些。”江父說道:“聽阿辭說你最近胃口比較清淡,所以特意做的清淡點。對了,廚房現在正在給你開小灶,做一碗肉糜雞蛋蒸蟲草羹,最是滋補,你現在一個人吃,兩個人補,多吃點。”
“謝謝爸爸。”
那肉糜雞蛋蒸蟲草不僅僅滋補,而且也十分繁瑣,見得江父如此,陳曦真可謂是受寵若驚。
而江母的臉色,則從坐下來,就一直難看的要命。尤其是聽到江父如此說來的時候,更是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