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負責人急忙地向著陳曦道歉。
“陳小姐,實在不好意思,這都是我們的不是,我們也沒有想到,這張亞玲竟然……”工作人員一邊道歉,一邊流汗:“真是對不起。”
“這件事情怎麼可以怪你們呢?”陳曦急忙說道:“到底是她自己的劫數。”
陳曦不是個是非不分,會胡亂怪罪彆人的人,見得醫院的工作人員如此緊張,不由得溫言好語。
如此,那醫院的工作人員才顯得放心了。
“陳小姐不怪罪就好。隻是,不知道您和嘉柔小姐今日前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陳曦點了點頭:“有些事情還需要麻煩你們,能否告訴我,最後一個見到張亞玲的人,是誰?”
“好,我們馬上去查。”說著,那工作人員便急忙的去查當天的紀錄,很快,資料就搞到手了。
“陳曦小姐,是一個叫做宋香的女士。”
“是不是五十多歲,快六十歲了的女人?”嘉柔聽得宋香二字,急急忙忙地問道。
“是,嘉柔小姐可認識她?”那工作人員十分疑惑地問道。
“算是吧,”嘉柔繼續說道:“當天可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那工作人員想了想後說道:“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算不算奇怪。那宋女士之前從未來看過張亞玲,而張亞玲也不大認得人,有時候見到陌生人什麼會有些害怕,可對那個宋香女士,卻是一點也不害怕的。”
醫生將當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了陳曦和嘉柔。
當天張亞玲見到宋香不僅僅不覺得害怕,還顯得親切驚喜,甚至兩人還說了一陣兒的話。
“那張亞玲還很開心地吃了宋香送來的糕點,是芋頭糕。”醫生說道。
陳曦聽了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當中。過了好久,她才終於開口:“嗯,我知道了,謝謝。”
說著,兩人便走出了精神病院。但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坐在了院子裡的椅子上。
陳曦看著天空沉思。
嘉柔則坐在一旁默默抽煙。
“看來,張亞玲的死果然和周薇脫不了關係,”嘉柔看著陳曦說道:“給張亞玲下水銀的人,應該也是周薇,或者宋香。”
“如此,我們隻需要去調查,城市裡麵有沒有人購買過大量的水銀就行了。”
水銀作為重金屬,大多數情況,是用在工業上麵的,但也不是旁人就無法買到。隻是,一個普通人如果購買水銀,必然打眼。
確定好之後,陳曦和嘉柔便兵分兩路派人去查。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但,卻讓陳曦和嘉柔都覺得無比詫異。
“你說什麼!”嘉柔看著來報的人說道。此時她和陳曦正坐在陳曦姨媽彆墅的院子裡麵喝茶,而回稟的兩人,此時正站在她們麵前,顯得恭敬:“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