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張瑞大怒,本欲還手,但眼見言蹊,蘇心悅,以及嘉柔都橫眉冷目地看著自己,一時間也不敢造次了。
正此時,一個聲音忽而傳了過來。
“怎麼回事?”緊接著,出現的是白燁的臉。
他也收到了請帖,自然是江辭給的,目的是能夠多認識一些人,開拓資源。剛才,他看見這邊有幾個人在吵鬨,不由得好奇地走了過來。
見得白燁,陳曦當即收斂鋒芒,露出一個笑臉。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陳曦說道。
張瑞不是傻子,很明顯看出兩人之間關係匪淺,不過應該不是夫妻,或者情侶,大概隻是朋友。
因而,她忽的擺出了嘲弄鄙夷的神情:“陳曦,你以為找個男人來我就怕你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這位小姐,請您嘴巴放乾淨點,我和陳曦小姐隻是朋友,沒有你想的那麼肮臟。”白燁聽得這話雖然不悅,但還是維持著自己得體的紳士氣質,隻是蹙眉看著張瑞而已。
張瑞卻毫不在意。
“你們要不是有什麼,你上前來為她說什麼話?我就奇怪,這樣一個女人,怎麼能夠來這麼高檔的地方,果然是做人情婦的。”張瑞笑著說道:“也是,見不得光的關係,怎麼好讓人知道呢?”
這話說的實在難聽,但白燁卻是個有素質的,因而不知道該怎麼回複。倒是嘉柔,歎息著說了一句:“原來在張瑞小姐眼中,能夠來這裡的女人都是男人的情婦,那敢問一句,張瑞小姐你是多少男人的情婦?”
“你……”被嘉柔懟了回去,張瑞的臉頓時氣得通紅,不過很快又反應了過來:“我和你們可不一樣,我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我可不像你們出身那麼低賤,做這種低賤的事情。”
“既然張瑞小姐你出身這麼高貴,那麼你怎麼知道這些低賤的事情呢?”言蹊笑著說道:“難道是張瑞小姐家裡經常發生這種事情,所以你才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嗎?”
“你是什麼東西,既然也敢這麼和我說話。”眼見言蹊都敢諷刺自己,張瑞當即不再忍耐,卷起袖子就欲要給言蹊一個巴掌。
她忽而的舉動將幾個人都驚住,還是陳曦和嘉柔反應快,一個將言蹊護在身後,一個攔在了張瑞麵前。
“是你自己先找我們麻煩的。”蘇心悅惱怒地說道。
“是又怎樣?今天我真的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們了。”
張瑞忍無可忍,也不顧儀態,像個潑婦一樣,準備動手。但,她的手還沒有來得及落下,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給死死抓住。
是許悅。
隻見許悅一臉冷然地站在張瑞身上。
“張瑞小姐,請你不要太放肆,這可是陳小姐的聚會。”許悅說完,便用力地甩開了張瑞的手。
“我還以為是誰呢?”見到許悅,張瑞立馬露出看不起的神情:“原來是江承身邊的一條狗。要說你主子也不在這裡啊,還是說這幾隻母狗,都是你的配偶?”
這話說的實在難聽,饒是許悅,也露出了欲要動手揍張瑞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