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曦和嘉柔機會異口同聲地說道。
兩人都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知道還有這種操作，真的是六六六。
“你以為這是古裝劇，妾室伺候正式麼？”嘉柔不由自主地諷刺了一句。
這話聽起來沒什麼，但內裡的含義，稍微讀過書的人都知道。妾室是正室的奴婢，意思就是說張瑞是她和陳曦的奴婢。
張瑞也不生氣，麵帶著笑容說道：“我隻是覺得自己以前做的太錯，想彌補一下而已。”
聽得這話，陳曦和嘉柔互相對視了一眼，默默不語。
“如果你非要這樣，就跟著來吧。”嘉柔說道。
她還真想看看，這個張瑞到底是要做什麼。
見嘉柔同意，張瑞顯得十分開心：“多謝嘉柔小姐，多謝陳曦小姐。”
然後，便屁顛屁顛地跟在嘉柔和陳曦後麵，向餐館去了。
彆說，這個張瑞還真的像自己說的那樣，乖乖地站立在一邊，伺候她們三個人吃飯，搞得一群吃客秒變吃瓜群眾，都看向她們這邊。
言蹊都被搞得十分不好意思了。
“好多人在看我們啊。”言蹊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將一筷子牛肉送到了自己嘴裡。
“言蹊小姐是嫌棄我伺候的不好嗎？”張瑞忽而顯得傷心起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張瑞這樣，言蹊也不好說什麼，隻能低著頭，默默吃飯。
一頓飯吃的真不痛快，嘉柔也好，陳曦也好，即便是吃貨言蹊，都沒吃幾口。
吃過飯，陳曦等三人準備回公司了，可張瑞卻還跟在她們後麵。
“你跟著我們乾嘛？”嘉柔恨不客氣地說道：“不是說伺候吃飯麼，現在飯已經吃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可你們總還有彆的需要啊。”張瑞說道，簡直就是個奴婢。
她越是這個樣子，陳曦和嘉柔內心的疑惑，就來的越是強烈。
“你跟著我們去公司，你覺得合適嗎？”陳曦冷冷地說道：“好了，你回去吧，如果不想讓我生氣的話。”
“是……”
聽得這話，張瑞急忙轉身離去。
望著張瑞離去消失的背影，陳曦和嘉柔彼此對視一眼，卻沒有說什麼。待得回到公司，因下午事情並不忙，陳曦和嘉柔還有言蹊坐在茶水間裡麵喝咖啡。
陳曦和嘉柔都不說話，言蹊卻看不出什麼來，疑惑地望著兩人深沉的臉色：“你們兩個怎麼了？”
“沒什麼，在想事情。”陳曦說道。
“什麼事情？”
言蹊倒真的有些沒心沒肺，一點都不覺得那個張瑞是有目的的。
“蹊蹊，你這麼單純，我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嘉柔歎息著說道。
“我怎麼了？”言蹊詫異，好好的怎麼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來了？
“你就不覺得奇怪麼？”嘉柔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