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弄壞了我的玻璃,就想這麼一走了之麼?”
回頭,隻見一個四十多歲,一身橫肉,凶神惡煞的男人插著腰站在不遠處,怒目瞪著陳曦等人。
不用問也知道,說的肯定就是她們幾個女孩子了。但問題來了,她們幾個剛剛根本沒有碰到這個男人的玻璃,何止是沒有碰到玻璃,距離他店鋪都有點位置。鬼知道是那玻璃質量不好,還是這個男人見她們幾個是女孩子,所以自己弄壞了來栽贓。
“喂,先生,你說話要有憑據,說是我們做的,你有什麼證據。”嘉柔可不是個好脾氣會被人拿捏的主,聽得自己被人冤枉,早就氣不打一處來了,索性的將東西全部丟在了地上,插著腰,一副要和人對罵乾架的姿態。
那男人大概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見得嘉柔這樣,也沒了多少脾氣,轉而看向了言蹊。
“我說的是這個女的。”
言蹊長得可愛,屬於那種一看就非常好欺負的樣子,男人自然是挑軟柿子捏了。而陳曦也很清楚,這些人和他鋪位相連,肯定不會為了自己外人來得罪自己鄰居了。
正當陳曦欲要開口維護的時候,腦海中忽的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當即不說話了。並且,陳曦還用眼神製止嘉柔和蘇心悅說話。
她是有自己打算的,做女人總得學會解決生活中各種各樣的問題,沒辦法,這個世界就是那麼多的性彆歧視和偏見。一個女人,若不能讓自己強硬些,總歸是要被欺負的。
陳曦這是打算讓言蹊先開口。
“喂,我根本就沒有碰到你的玻璃,好不好。”許是有了上次懟張岩的經驗,言蹊這次說話雖然還是有點顫音,可卻顯得比以前大膽了很多:“你怎麼可以這樣誣陷我?”
“我誣陷你?難道這玻璃會自己裂開麼?”
“它當然不會自己裂開,但也許是你不小心碰壞了,打算栽贓給我!”言蹊毫不畏懼地說道。
陳曦恨不得給她豎起個大拇指,再打喊一句:漂亮。
男人見言蹊這麼頂撞自己不由得傻眼,看起來像軟柿子的沒想到竟然這麼硬。可此時又不能認輸,以免掃了自己的麵子。
“你這什麼意思?”男人說著上前了一步,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凶悍。可言蹊也是不畏懼的,她也跟著上前一步。
“你想打人嗎?好,你打啊,你打我,我就報警,到時候絕不私了!”言蹊大聲說道:“我不怕你,你彆想訛人。”
“沒錯,我們才不能就這樣被你冤枉。”見狀,陳曦也忍不住說話了。
男人見對方毫不畏懼又加之自己理虧,也不由得軟了下來。
“你們……你們就是想仗著人多所以賴掉,好,媳婦,你也出來。”男人將自己的妻子也給召喚了出來。
那是一個和男人十分登對的女人。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