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徒的坐了起來,剛剛身體裡麵升起的愉悅感覺被她的話消退殆儘,內心異常煩亂,沒好氣地說道:“你想以此激我,好讓我放過你,告訴你:門都沒有。”說到這兒,臉上又浮起一股邪氣來,用手撫摸著她滑膩若光的肌膚,口不擇言:“我現在就是對你的身子感興趣,就算你不乾淨也妨礙不了我的性趣,地下情人不都是這樣的嘛,看來你還挺適合做地下情人的。”
說到這兒,他竟然得意的笑了起來。
“流氓,無賴。”木清竹氣得渾身發抖,咬著牙齒罵道,對他不再有一絲的好感。
她的麵容是那麼的哀痛與悲傷,阮瀚宇忽然感覺像身體裡缺失了某一部分般,心被扯得生疼,他翻身就壓了下去,用手握著她精致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女人,你非得要如此掃興嗎?”
“滾開。”木清竹狠狠捶打著他,眼裡全是淚,憤怒出聲:“混蛋,總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
她的話裡全是恨,眼裡的光如死灰般暗淡,看得阮瀚宇心驚膽顫,可身下女人掙紮帶來的觸感使得他渾身的邪火又開始源源不斷地冒出來。
笑話,他堂堂的阮大少,還會在乎一個女人的報應,他有足夠的自信今生可以圈緊她,讓她離不開他,哪怕是做他的地下情人,隻要他沒有厭倦她,需要她,她就會永遠無法逃離,奈何不了他。
她永遠都隻能在他的身下哭泣,哀求。
一把抓過了她的小手反過來彆在頭頂,俯身吻了下去……
激列的撞擊著她,直撞得煙花眩麗,星光滿天,他把自己綻放在最璀燦的星光裡,直至攀上了最顛峰,久久緋徊著,不願下來,直至另一波顛峰的到來,反複如此到達極限,爾後抱起她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木清竹從昏死的狀況中清醒過來,再到沉沉睡去,又到睜開眼時,隻覺得渾身酸痛,明媚的秋陽正從窗戶外麵照進來,暖暖的豔陽照在錦衣華被上,空氣裡他們昨夜的暖昧與激情都已經消退。
坐了起來,望了眼自己的身邊,阮瀚宇已經走了。
呆坐了會兒,拖著酸痛的身子走下床來,腦海裡全是昨夜的畫麵,感到陣陣徹骨的難受,衝進浴室裡,放滿了一浴缸水,把自己泡進去,反複的冼著,想要冼掉他留下的印記,脖子裡,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吻痕與淤紫青斑,非常顯眼。
阮瀚宇,你把我當成了什麼,當成了商品嗎,隻因為賣了個好價錢,不甘心,就要無儘的索取,過度使用嗎?
她恨恨地想著,以前為什麼會愛上這樣一個魔鬼?
阮瀚宇,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把這一切都還給我的,你加在我身上的屈辱與痛苦,我也會全部償還給你。
所有的一切,她今天所受到的所有的屈辱全部都是那場車禍所致,如果不是那場車禍,或許她現在還在美國,或許已經在嘗試忘記阮瀚宇了,或許她會學著接受景成瑞,可是因為那場車禍,一切都變了,爸爸死了,媽媽生不如死。
她暗暗下定了決心,既然事已至此,就一定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弄清楚,該報的仇一定要報,該要彆人償還的也一定要償還,她是清白的,從來不曾虧欠過任何人。
明明是乾淨的身子,還要被阮瀚宇看成是不貞潔的女人,為什麼會這樣?
滿腦子都是阮瀚宇嫌惡的麵容,就算隻是為了爭一口氣,她也要把一切都弄清楚。
胸膛裡的那口悶氣實在睹得難受,她可以容忍被人無數次的踐踏,可她那點可憐的自尊還不想徹底放棄,否則這同死了又有什麼區彆呢?
拚命的擦著身子,隻想擦掉阮瀚宇留在她身上的印痕,擦掉他刻意糟踐她的印痕。
她是個有自尊的女人,是個冰清玉節的女人,看不起她的男人,她同樣也會覺得惡心,就算曾經深愛過他,也不會對他有好感。
擦得久了,感覺身子像脫了層皮似的,嬌嫩的肌膚上又出現了絲絲紅痕。
不知泡了多久,冼了多久。木清竹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茫然來到床邊,感到雙腿間雙酸雙脹,還帶著股刺痛,想來是剛剛清冼過度的緣故吧。
神情倦怠,渾身無力,隻想睡覺,揭開被子躺了進去,很快昏沉沉的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