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穿好衣服,換了付麵孔,笑得妖嬈,都這個樣子了,已經是大獲全勝了,何必逞這一時之氣呢。
“清竹,不好意思喲,喝了點酒,走錯了房間,實在是因為瀚宇太猴急了,那麼急切的想要我,我也是頭暈了,又太愛瀚宇了,所以這才沒有分清楚,你懂的,相信你大人有大量,不會在意吧。”喬安柔笑著,挑眉弄眼,添油加醋。
木清竹聽得惡心不已,直想吐。
“夠了,安柔,說的什麼。”阮瀚宇聽得臉上直發黑,朝著喬安柔怒喝道,“不要說了,快點滾出去。”
這個女人存的什麼心思,他怎麼能不明白,沒想到自己喝醉酒後又被她纏上了。真是該死。
“宇,我說的是實話嘛。”事已至此,喬安柔大獲全勝,故意噘著嘴嚷道,好心情地走了出去。
滿床的淩亂,紛擾了木清竹的眼。
“你,也給我出去。”喬安柔走後,阮瀚宇卻站著沒動,他滿臉愧疚的望著她,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木清竹哪有心思聽他的神馬解釋廢話,直接喝令他滾出去。
“清竹,你,身體還好嗎?”想了半天,他終是問出了這句話來,一點也沒有想要出去的意思,等了這麼幾日,終於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兒,哪會這麼輕易出去的。
“快,滾出去。”木清竹厲聲喝道,滿臉冰碴,不想看到他,否則,保不定馬上就會惡心得要吐的。
“清竹,我們談談,好嗎?”阮瀚宇薄唇微抿,幾近哀求。
“滾。”木清竹連跟他說話都覺得多餘,怎麼可能還會跟他談談。
或許剛才用了力氣,又悲痛難忍,猛然間覺得下腹一陣脹痛,用一隻手撫摸了下腹,另一隻手拿起床上的一個枕頭朝他扔去。
“滾,滾。”扔完一隻,喊叫一聲,又扔完一隻,直到把床上的東西全被她扔完
了,才趴在床上喘著氣,臉色蒼白,額上都是虛汗。
“清竹。”阮瀚宇惶恐的低叫,瞧著木清竹虛弱的模樣,心痛難忍,可眼下的情形任何解釋都是徒勞的,唯有離開才能讓她平靜下來。
想了想,垂頭喪氣地走了出去。
剛到得門口,就看到喬安柔正站在走廊的一頭朝他笑著,滿臉的得意,臉色一沉,朝她去去。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安的什麼心?”他雙手攢緊,低聲朝她吼叫。
“宇,我愛你呀,真沒什麼其它意思,剛才你不也愛我,想要我嗎?要不是這個女人闖進來,我們正在成就好事呢。”喬安柔妖嬈一笑,笑得有些肆意,瞪著大眼瞧著阮瀚宇滿心委屈的說道。
阮瀚宇的頭開始隱隱作痛,眼圈泛紅,咬牙切齒地說道:
“安柔,你做這些都沒有用的,那是不會改變我的心的,我想你應該了解我的為人。”
說完狠狠瞪了她一眼,毅然轉身離去。
喬安柔望著他修長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儘頭,忽然笑了起來,眼裡露出一絲陰狠的光。
很好,你還敢回來,看我如何讓你滾出這阮氏集團,這次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終於一切都清靜了。
木清竹喚來淳姨幫她收拾好床鋪後,躲進了浴室裡衝起澡來。
淳姨把屋子細細收拾一遍後,看到木清竹很久都沒有從浴室走出來,心中擔憂,走近浴室門口,聽到裡麵並沒有水流聲,心中著急,正要敲門,卻聽到裡麵有壓抑的低低的哭泣聲,心中一顫,爾後長長的歎息一聲,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這一晚,木清竹做著各種惡夢,又覺得肚子脹脹的痛,半夜裡似乎感到有隻大手撫上了她的肚子,忽然那隻大手握成爪,用力朝她肚子上擰了起來,嚇得驚叫一聲,猛地睜開了恐怖的眼睛。
房裡是昏暗的光,靜寂得可怕。
她喘著粗氣,用手摸了摸肚子,還好,隻是一場夢。
用手輕撫上肚子,心裡都是後怕的感覺。
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肚裡的這個小家夥已經與她血肉相連,再也不能分離了,這種心連心的感覺,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悸動。
挪動了下身子,呼出了一口氣來。
猛然一隻手從背後伸了過來把她摟進了懷中。
什麼東西!嚇了一跳。
“清竹,你怎麼了?做惡夢了嗎?”一具滾燙的軀體正貼著她的背,耳邊聽到一個磁性溫存的聲音。
這個聲音緩緩的,又溫柔又體貼,語句間帶著憐惜。
想都不用想,木清竹就知道是誰了!
怎麼會沒有想到他會進來呢,真該死!
木清竹掙紮著要爬起來。
可他的前胸就貼著她的後背,把她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整個人都蜷曲進了他熱熱的胸膛裡,鼻間是他身上特有的那種薄荷味體香,曾經是那麼地讓她沉醉,可現在,她卻感到想吐。
他的心跳聲清晰可辯,震得她的心都跟著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