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走到木清竹的臥房前,因為門昨天被撞壞了,還沒有來得及修好,他長驅直入。
果然,這個女人的手機還丟在床頭櫃上,看樣子她這完全忘了拿手機了。
現在敢肯定,剛剛在阮氏公館大門前的那對男女一定是木清竹與景成瑞了,絕對錯不了。
隻這麼一想,心裡妒火倏地往上直竄,臉上敝得通紅,怒氣也衝上了頭頂。
死女人,敢頂風作對!
他拿出了手機。
“湯簡,現在給我查下景成瑞在哪個位置,立即告訴我。”阮瀚宇簡短的吩咐完,掛斷了手機。
脫下西裝,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生悶氣。
指腹撫著太陽穴,頭隱隱作痛,最要命的是因為一生氣連著五臟六腑都開始疼了。
死女人,欠收拾。
敢跟我紅杏出牆,可惡!
眼前隻浮現出景成瑞那風度翩翩的模樣,溫文爾雅的笑臉,肝火就冒得旺旺的,恨不得一拳打扁了那張招惹桃花的討厭的臉。
現在倒好,明目張膽地來阮氏公館門前勾搭了,這還把他放在眼裡嗎。
他阮瀚宇豈能讓別的男人來勾引他的女人。
越想心裡越不平靜,那股妒火就熊熊燃燒著。
可望著這房內的一切,又想到了那天在這裡的激戰,到底冷靜了下來。
不一會兒,湯簡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阮總,景成瑞此時正在臨近海灘的華爾達酒店‘梅花’包房裡用餐呢。”湯簡連忙把地址告訴了阮瀚宇。
“知道了。”阮瀚宇沉聲答道,收了手機,快速朝著樓下走去。
海浪陣陣,拍打著海岸線,寧靜溫和。
天藍色印花的牆紙上鑲嵌著美麗的各式壁畫,將天與地,海與岸的寧靜與激情和諧揉合在一起。
猩紅的液體在紅酒杯裡散發出淡淡的酒香。
“小竹子,來,我敬你一杯,願我們的友誼長存。”景成瑞溫文爾雅的舉杯,笑笑說道。
“瑞哥,我不能飲酒,以茶代酒吧。”木清竹笑笑,晶亮的眸子裡有點歉意。
“好的,沒關係的。”景成瑞隨和大度。
他喝紅酒並不像別人那樣豪飲,而是慢慢品嘗,紅酒的甘醇如他本人一樣溫和而讓人難以忘記。
木清竹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儘。
“來杯飲料好嗎?”景成瑞體貼地問道。
“不用了,白開水就行。”木清竹胃裡還是不太舒服,哪能喝得下那些東西,這些天吃了就會吐,吐了還想吃,大概就是這樣的狀況,因此她也不敢吃東西,怕到時吐了,會讓景成瑞發現什麼。
可是景成瑞看到她並不怎麼吃東西,就有點著急了。
“小竹子,是不是菜不合你的胃口?”景成瑞體貼入微的問道,滿眼擔憂。
“不,不是,我隻是不餓。”木清竹看到他的著急,心中暖暖的,搖了搖頭。
“都這個點了怎麼會不餓呢,看你的臉黃白黃白的,一看就是嚴重的營養不良,還是來份牛排吧,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吃這個了。”他憐惜地說完,就朝著外麵招了招手,根本不管她願不願意,就叫服務員點上了。
木清竹敵不過他的好心,也已經沒法攔著他了。
一會兒後,七成熟的牛排端了上來放在了木清竹的麵前。
“快趁熱吃吧,涼了味道就不好了。”景成瑞溫言提醒道。
木清竹無奈,儘管不想吃東西,但總要稍微吃點吧,否則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吃少點應該會沒事的。
而且胃裡確實有饑餓的症狀。
這些天可能是胎兒發育的原因,總會覺得肚子脹得難受。
麵前的牛排冒著熱氣,色香味俱全。
木清竹拿起叉子與刀,動手切割起牛排來。
慢慢切了一小塊放進嘴裡細嚼慢咽著,還好,並沒有多少的反感。
試著就開始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