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怎麼喂啊,就是喝到嘴裡也會滑出來的。”木清竹有些急了,“你再側下身來就可以趴著了。”
“可是我的屁股很痛,火辣辣的痛,真的不能再動了。”阮瀚宇滿臉苦相。
“那,我去給你找根吸管吧。”她想了想後,隻有這個主意了。剛要走出去,就聽到阮瀚宇大聲喝道:
“回來,那吸管那麼臟我是不會吸的。”
木清竹一聽,叫苦連天,隻得折了回來,萬分無奈地說道:“我幫你翻身,儘量小心點,絕不碰到你的屁股。”
“不要,就要你喂我,就像上次我喂你喝燕窩一樣。”他滿臉正氣,好心地提醒道。
折騰了這麼半天,木清竹才算醒悟過來,原來這家夥是在變相地想要欺負她,不由滿臉通紅,懊惱得不行,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的屁股給打爛了。
她才不要那樣喂他了,多難為情!
“不行,要麼你自己喝,要麼就不要喝了。”她沒好氣地說道,“再不喝,我就拿到外麵倒了。”
“果然你就是沒有誠心,假惺惺的,今天這要是景成瑞受傷了,你不會是這個態度吧。“他冷冷說道:“上次,你為我受傷了,我是怎麼照顧你的,現在你也要那樣地照顧我,你也知道我是個商人,吃虧的事我一向都不會乾的。”
木清竹頓時瞠目結舌。
他這受傷與她上次受傷,無論是性質,還是狀況,嚴重程度都是沒得比的,能把這二種狀況拿來對比的,除了他阮瀚宇外,恐怕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我不要,你這是變相地欺負我。”她紅著眼睛,“我有權選擇不乾。”
“我欺負你?今天是不是景成瑞把我打倒在地的,是不是他摔碎的玻璃杯,我受傷是不是為了你?”阮瀚宇冷笑著,一連串的反問道。
木清竹站著啞口無言。
“可這是你自找的。”很久後,木清竹不服氣地說道,“你跟蹤我,活該被打。”
她咬了咬牙,不就是與景成瑞吃了一頓飯嗎,至於嗎?再說了,憑什麼他就要乾涉她那麼多,他又是誰?有什麼權利要這樣做。
“你是說我活該,是嗎?”阮瀚宇怒極,紅著眼睛暴怒:“那好,等我出院後就把他景成瑞打得趴下來求饒,這個世上竟然還有人敢來打我,真是反了,當時要不是顧慮到你,以為我就會那樣罷休嗎。”
他恨恨地說著,咬牙切齒的,氣得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木清竹聽得那是心驚膽顫,被他的暴怒嚇倒了。
把他氣成這樣,後果必不會好,還是想法趕緊給他滅火吧。
“好吧,我喂你。”她紅著臉說道。
阮瀚宇眼中泛過一絲狡黠的亮光,隻是冷冷地盯著她。
木清竹實在無法,隻好張嘴喝了一口水,彎腰下來尋找他的嘴。
這家夥側臥著,好不容易對準了他的嘴,可他就是不張開,顯然就是故意刃難她的。木清竹懊惱,隻得用舌頭去撬開他的唇,可這家夥的牙齒卻紋絲不動。
木清竹徹底泄氣了,恨不得拿個牙齒把他的唇給咬下來。
阮瀚宇被木清竹的丁香小舌撩動得唇癢癢的,直癢得全身都酥麻了,感覺達到了自己想要的觸感,這才滿意地張開了嘴。
木清竹氣鼓鼓地把一口水就渡到了他的嘴裡,鬆了口氣,就想要離開,冷不防阮瀚宇的牙齒一把就咬住了她的唇。
她一驚,嗚嗚叫著。
阮瀚宇伸出一隻手來攬住了她的腰輕輕一拽,木清竹沒有堤坊,被他拉得直朝床上倒去。
他很快靈活的一翻身,整個人就趴在了她的身上,啃著她的紅唇吻著。
木清竹瞬間被他壓住,不能動彈。
“嗚嗚,混蛋,你想乾什麼?”她怒目而視,嘴裡嗚嗚著,心裡罵開了。
阮瀚宇心滿意意足地吻著她,對她的憤怒完全無視,直到吻夠了,才放開了她。
“你欺騙我,混蛋,不是個男人。”木清竹的呼吸全被他霸占了,好久才喘過氣來,怒斥道。
“我是不是個男人你還不知道嗎?還是想要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阮瀚宇得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很滿意,滿臉的賊笑,”我的女人就是要伺侯我的“。
“胡說,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喬安柔,你這是侵犯我,耍無賴。”木清竹憤怒的反抗。
她算明白了,這點小傷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耍她欺負她,這個混蛋,她用力推著他,捶打著她,想到又被他騙了,傷心得眼淚直流。
“清竹,難道你到現在都不明白我的心嗎?非得要那麼絕情地對我嗎?”阮瀚宇見她傷心得淚流滿麵,心都抽緊了,摟著她認真地問道。
今天看到她摟著景成瑞送給她的玫瑰花時,喜笑顏開,可一麵對著他,就心不甘情不願的,莫說笑臉了,還哭得這麼傷心,這挫敗感也太沉重了。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來照顧了。”他翻身下來,側過身去,賭氣似的悶悶說道。
他阮大少想要女人來照顧,隻要一個電話,就會有大把女人趨之若附。
這種乞求的憐憫,他真的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