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後,她終於小了聲去,乞求道:“瀚宇,就算我們現在分開了,但好歹我們曾經也好過,有必要做得那麼過份嗎?”
阮瀚宇麵部的肌肉一僵,眼底深處的一抹痛意一閃而逝,很快臉上就浮起了一絲雅魅的笑來:
“想要不過份也行,那你就表示下,或者陪我睡一覺,或許就會考慮另想其它辦法了,如何?。”
他邪魅地說完後,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無恥……”木清竹再度淚崩了,心也徹底沉了下去,不再做任何指望了。
她垂眸,眼裡盈滿了淚,卻拚命忍著沒有掉下來。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阮瀚宇已經沒有了耐性,他的手機已經響了,接下來馬上都要到中心小島上去賞梅了。
與把她們二個趕走相比,她這個道歉當然是最好的途徑了,她能有得選嗎?
“好吧,我去給她道歉。”最後,她咬牙答應了。
這一聲道歉把他們之間的情分徹底切斷了,把心裡殘存的那絲對他的內疚全部抹掉了,往事浮上心頭,原來,她的心裡對他的恨從來都沒有消失過,隻是被他們的激情淹沒了,今天再一次被他羞辱,全部都勾了出來,原來,她真的好恨好恨他。
“姐姐,我們二個走就行了,不必要去給那個惡心的女人道歉了。”張宛心與張芷晴攔住了她,憤憤不平地說道。
“走就走,這破阮氏公館我還真不稀罕呆,原來瀚宇哥是這樣一個是非不分的男人,以前我還覺得他挺像個男人的,一直都很崇拜他,現在看來他已經變了,完全被那個喬安柔迷惑了,這阮氏公館也要變天了,以後我也儘量不來了。”張芷晴又痛心又悲傷地說道。
“他是有苦衷的,並不真想趕你們二個走,隻是對我有意見,想讓我出醜而已,並不是特意針對你們的,你們就不要想多了,放心好了,隻是一個道歉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本是你們先惹了她,是該要道歉的。”木清竹怕傷到她們女孩子的心,就趕緊好言相勸道:“你們先呆在這裡吧,等下還要帶著客人去中心小島呢,喬安柔那裡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木清竹說完硬讓她們留了下來,獨自朝著喬安柔的休息室走去。
“阮總,您真讓少奶奶去給喬安柔道歉嗎?”木清竹剛走,連城就從窗戶外麵跳了進來,看到阮瀚宇的臉色有些發白,不由擔心地問道。
“不這樣做就不能穩住喬立遠,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出亂子。”阮瀚宇的聲音很重,“況且她當家期間沒有處理好這些事,也有逃脫不了的乾係。”
連城一直從心底裡都很敬重木清竹的,聽到阮瀚宇這樣說話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怎麼樣?布置好了沒有?”
“阮總,全部都已布置妥當,飛鷹隊現在全部進到海邊了,隻等信號了。”連城點頭,認真地彙報道。
阮瀚宇微微頜首,此時手中的電話響了,接起來一聽,劍眉擰成了一道鋼繩,臉上的寒意似要把空氣給冰凍,可隻一會兒,就不屑地笑了起來。
“連城,馮荊生今天淩晨自殺了。”他淡然說道。
“怎麼,自殺?”連城驚呼出聲來。
“果然如此,看來我猜測得沒錯。”阮瀚宇冷笑一聲,伸出手指把拳頭握緊了,“連城,即便如此,這個事情也該落幕了,暮辰風到了沒有?”
“阮總,他的人已經跟著雲劍風去了臨海最後一個製毒冰廠。”
“好,你先走吧,我也要有事了。”話剛剛說完,他的步子就朝著外麵大步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