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埋在心底千回百轉的柔情,帶著徹骨的痛通通湧了出來。
這一年多,他守身如玉,四處尋找她的影子,甚至對女人都失去了興趣,可就在這麼一瞬間,那股被掩埋的渴望像星火般很快就撩原了。
渾身的體溫快速升高!
“你想乾什麼?”木清竹被他卷入懷中,熱胸膛裡的火炙烤著她,感覺被架在盆炭火上烘烤,他的指尖更是帶著火熱再度拂過她的臉,然後又拂過了脖頸,讓她渾身都顫粟了起來。
腦袋開始犯迷糊了,暈暈沉沉的,她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能沉淪,可還是沒法控製自已,對於他的強勢向來都是沒法拒絕的。
想要推開他,告訴他,她隻是想要安靜地生活,隻求一份從容穩定的日子,請他不要再來打擾她,她真的沒有什麼惡意。
可最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這個霸道的家夥,又如從前那樣強勢,不講任何道理,根本不會讓她分辯,他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帶著不滿,玫瑰色的唇瓣貼近了她的紅唇。
輕柔的唇瓣相接,帶起了一股電流,迅速流向了二個人的身軀,被壓抑的渴望在這一刻全部釋放了出來,阮瀚宇觸到她柔軟香甜的唇,心底一蕩,激動得再難把持,更不願意放開她了。
什麼語言都是蒼白的,這種事情不是語言所能溝通的,他很確信!
輕柔的啃著那香甜濡濕的唇,印入他眼簾的是木清竹蒼白的小臉與那無助的眼神,還有她眼底深處的那抹傷痛。
心底是軟軟的痛,內疚與憐惜噴湧而去。
這些年她所受過的傷與委屈,都與他息息相關,再也無須任何語言能夠彌補。
唯有好好的愛她。
他的唇迅速霸道地撬開了她的貝齒,捕捉著她的舌尖,纏綿不休,瘋狂掠奪,不甘心這樣的觸覺,五指拉開了她的衣服,把手伸了進去,指腹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那種柔軟光滑的觸感,不知有多久沒有觸到了,渾身的躁熱開始極度膨脹,阮瀚宇感到全身都要裂開了。
直到阮瀚宇的唇舌霸道的攻進木清竹的嘴裡,瘋狂的索取她,她還像是在夢中,呼吸全被他剝奪了去,在如此強勢的熱吻下,整個人快化成了水。
向來都是逃不過他的柔情,這帶著霸道而又專注的柔情,強烈而又飽含著深情的吻讓她再次迷失了自已,再次沉淪了,已經分不清這是在哪裡了,渾身綿軟得沒有一點力氣,好像踩在雲端要死過去般,而這家夥的雙手還在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挑逗著讓她情不能自禁,低吟出聲來。
“瀚宇,放過我,求你。”趁著他們彼此喘息的瞬間,她低低地哀求著,渾身酸軟得沒有一絲力氣。
放過你?誰來拯救我?
阮瀚宇心底的苦澀夾雜著無法壓抑的激動,整個手臂圈緊了她,嘴角是莫測的笑意。
那可惡的手指順著她的腰直往下摸去。
木清竹渾身發抖,那裡可隻有一條蕾絲邊的內褲,偏偏今天還穿了條裙子,這樣子,到底是要乾什麼?
她的手落在他的肩上,發著抖,腦中嗡嗡響著,理智一點點在拉扯著她。
這是在哪裡,廠房的接待室裡。
他們如此的暖昧,這要讓人知道了,怕是在這烏鎮再也呆不下去了,她才剛剛安了家啊。
趁著他的唇再度離開她的瞬間,狠狠呼吸了一口,用手推著她,帶著哭腔質問道:“阮瀚宇,你是不是瘋了,知道這是在哪裡嗎?”
阮瀚宇的眼睛黑沉得發放著暗光,如墨漆般,滿臉上寫滿了要她的欲望。
“知道,但我不管。”他無賴霸道的說道,炙熱的唇移到了她的耳邊,輕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呼著氣,“這是你欠我的,該要償還我,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
自從他們鬨矛盾到她偷偷逃離,都快有二年了,他都沒有近過女色,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有這點需求並不過份。
他的理由比天還大!
更何況麵對著她時,向來都是激情高昂的。
“瀚宇,放開我,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行嗎?”知道拗不過他,隻好改變策略,再度軟軟地求他了。
放開她?他倒是想放開她,隻怕是由不得他了,現在的他全身酥軟,興致在他的手越過雷區後更加高昂了,再也舍不得離開這個魂牽夢繞的身體了,才不管這是在哪裡呢!
他阮大少想要的東西沒有任何人能阻止得了!
這樣想著,吻得更深入了,隻差把她揉進了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