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現在滿城的報紙都在登著你跟那個叫麗婭的女人的事,這還想瞞著我嗎?”季旋的臉有慍色,“你都有家有口了,那個時候愛木清竹要死要活的,非她不娶,好了,現在複婚了,這才多久就弄出了這些桃色緋聞來,你這究竟想要乾什麼?就算不看在木清竹的麵子上也要看在小寶的麵子上,這些事情真不該做出來,這對孩子的傷害會有多大。”
季旋痛心疾首,眉宇間全是擔憂,顯然,她是不希望兒子此時又弄出這些桃色新聞的,更何況現在有小寶了,更不希望孩子受到打擊。
阮瀚宇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嘴角邊是苦笑。
“媽,這些都是謠傳,不能信。”
“謠傳?要真是謠傳,木清竹會回娘家嗎?”季旋立刻反問道。
女人這個時候回娘家,不是與丈夫發生了矛盾,又會是什麼?她季旋也是女人,曾經也回過娘家,怎麼會不明白這些心思。
阮瀚宇怔了下,自知瞞不過,隻得說道:“媽,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您不用管,我知道分寸的。”
“你要真知道就好了,告訴你,你爸爸後天就要回來了,明天無論如何都要把木清竹帶回來,她是我們阮家的長媳婦,現在奶奶病重,她又當著家,哪能這樣在娘家一呆就是一個星期的,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可不好,再說了,讓小寶知道了,會對他有心理陰影的。”季旋拉起了長輩的架子,不容阮瀚宇的反對。
阮瀚宇這些天正想念著木清竹,也準備去接她了,當下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自從他答應麗婭要娶她為妾後,公司裡的事情果然平靜了下來,就連席雨軒也沒有那麼咄咄逼人了。而且席雨軒又回了京城,實在難得的安靜了幾天。
現在奶奶病重,阮沐天也要回來了,木清竹決不能老是呆在娘家了。
因此第二天大早起來,阮瀚宇就帶著小寶朝著飛揚小區而去。
昨天晚上,好幾次醒來,伸手都要去抱那個嬌軀,可身邊都是冷冰冰的,手屢次摟了個空,心中早已心癢難耐了。
自從她回到娘家後,他就是這樣的狀況,晚上沒有她在懷裡,總會睡得不踏實,心裡也是空落落的,就像昨天晚上,他的下腹收緊了一個整個晚上,脹得難受極了,連在夢裡都是抱著她求歡。
車子在街上快速飛奔著,正如他迫切的心情一樣,想到馬上就要見到這個日思夜想的女人了,心情是一陣的激動,似乎整個身子的熱情都被迸發出來般,讓他的精神滿滿的都是興奮。
清竹,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不會放走你的,就算是真的被逼去娶麗婭,他也不可能放走她的。
她才是他的真正的妻子。
“媽媽,媽媽。”車子剛駛進飛揚小區,正坐在車上好奇地左右觀看著的小寶立刻就看到了媽媽的身影,興奮得叫了起來。
阮瀚宇嘴角微動了下,順著小寶的叫聲瞧去。
很快,臉色就鐵青了。
不遠處,木清竹正跟著個高大修長的男人背影走在一起,二人有說有笑的,男人二手提滿了東西,女人則是空著雙手,邊走邊說,神態很親熱。
阮瀚宇的血液一下就凝結了,嘴角處的笑容冷了下來,滿臉鐵青。
這時小寶也發現了木清竹身邊的那個男人,小小年紀的他很快就嗅到了阮瀚宇身上的變化,頓時停住了叫聲,有些惶恐地望著阮瀚宇,嚇得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死女人,賴在娘家原來是為了跟席雨軒約會的。
太可恨了。
他咬緊了牙關,心裡的怒火怎麼也控製不下去。
這些天他想她都快發瘋了,而她竟然喜笑顏開地在這裡與別的男人約會,丟下了他和孩子。
車子發出一聲怒吼朝著前麵駛去,很快就衝過一旁的欄杆橫穿過去穩穩停在了木清竹與席雨軒的麵前。
轎健的悍馬車爆發出陣陣餘威橫在了木清竹的麵前,木清竹嚇了一跳,待看清是阮瀚宇的悍馬車時,心中竟然會有一絲喜悅,隻是很快意識到了什麼。
眼底閃過絲微微的惶色,臉上冷了下來。
門被呯的一聲打開了,阮瀚宇修長的身影從裡麵鑽了出來。
木清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手就被阮瀚宇攢住朝著前麵拖去。
席雨軒剛想叫喊,隻聽呯的一聲響,木清竹被阮瀚宇抱住丟進了悍馬車後牌的軟床上,車門被關上了。
“席雨軒,你真夠卑鄙無恥的,竟敢屢次搔擾我的妻子,這筆帳我給你記下了。”阮瀚宇站在車門邊怒望著席雨軒,惡狠狠地說道。
話一說完就鑽進了悍馬車裡,車子很快發動了,一溜煙地朝著外麵跑去了。
待席雨軒反應過來時,悍馬車早已消失在了飛揚小區裡。
他嘴角處露出絲陰冷的笑來,看了看手中提著的東西,眼眸眯了起來。
隻要阮瀚宇娶麗婭為妾,他就不相信吳秀萍還會同意木清竹呆在阮氏公館裡,而木清竹本人也是不會同意的,隻怕你阮瀚宇的美好日子快要完結了。
他有的是時間去等待。
這樣想著,提著東西悠哉修哉的朝著電梯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