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剛進了學校,就看到了踏雪。
踏雪打了個哈欠,從門衛那邊出來,困死她了!
“回來了啊?”踏雪瞧著安然,安然先是意外的停頓了一下,跟著走了過去:“你怎麼也回來了,不是說叫你在那邊住麼?”
踏雪抬起手摟住安然的肩膀:“你都回來了,我在那邊住什麼?”
她就算是沒心沒肺,也到不了那個程度吧。
回到寢室已經快七點了,安然一夜都沒休息,她沒有力氣回去上課,躺下就想睡覺。
踏雪比起安然要精力旺盛,低著頭看安然:“行不行,不行我打電話請假。”
“我睡一會,你請兩天假,應該要去警察那邊的。”具體的安然也不清楚,但保釋也是要有流程的,每天要去報道一吧。
“那你休息,我去打電話。”
安然點了點頭,把眼睛閉上。
原本安然隻是想要睡一會,結果中午就開始發燒。
踏雪把醫務處的人找來,檢查了說是高燒,需要送醫院,安然才被踏雪背了出去。
外麵有車接她們,到了學校外麵,車門拉開,安然被放到了車裡,高燒中的安然一直念叨著火火……
好像很害怕,阮驚雲將安然緊緊抱在懷裡,一路上一直在親吻安然的臉,安然毫無意識,隻是隱約聽見阮驚雲和她說的話,沒事了,一會就沒事了。
車子到了醫院,阮驚雲先一步下車,轉身將安然抱下車,將安然從醫院特殊通道抱到醫院裡麵。
此時醫院已經派出專家隊伍在門口迎接阮驚雲和安然的到來,見了麵馬上跑了過去,推床推到阮驚雲的麵前,阮驚雲把安然放下,進行檢查。
半個小時後,檢查結果送到阮驚雲的手裡。
“是肺炎。”醫生的檢查結果另阮驚雲十分不理解,冷漠的目光抬頭看著醫生。
醫生解釋:“按照我們的檢查結果,安小姐的肺臟在很小的時候受過傷。”
“說重點。”阮驚雲的俊臉越發陰沉,踏雪都沒見過阮驚雲這麼冷的臉。
“我們現在不能肯定發生過什麼事情,唯一能夠確定的是,肺臟確實受過傷,至於是什麼導致,也不清楚,這個要問安小姐。
但是這種情況不排除被煙熏過,因為年紀小,導致了安小姐肺臟器官的病變,肺炎是很可能的,但因為當時的條件受到局限,病情拖延了,勉強是治愈了,但也留下了隱患。”
醫生隻是把病情一樣樣的說出來,為的是讓阮驚雲明白,阮驚雲的臉色卻一次比一次難看。
醫生繼續說:“我們在安小姐的肺臟上麵發現一個黑色的陰影,初步懷疑,是當時肺臟受到傷害留下來的,也就是我們醫學所說的鈣化。
但是這種鈣化,可大可小,有些是一輩子到死都不複發的,有些十年二十年之後複發,有些則是七老八十複發,因人而異。”
“最嚴重是什麼後果?”阮驚雲現在的目光犀利如刀,醫生也能理解家人病重家屬的心情,說起話特彆小心。
“癌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