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回去也沒打通這個電話,晚上都沒有休息好,早上早早的接到阮驚雲的電話,阮驚雲在家裡洗澡剛剛出來,準備去床上休息。
安然擔心的要命,在電話裡麵迫不及待的問他;“怎麼打電話你總是無人接聽,你去哪裡了?”
阮驚雲有些百口莫辯是的,坐在房間的床上,注視著麵前的呢絨盒子,怎麼回答成了關鍵性的問題。
“一直都在,隻是沒時間接電話,有點事情,我訂了機票,一會趕飛機,我正洗澡換衣服……”
“你要去哪裡?”
“去給然兒送禮物。”阮驚雲心情不錯,能得到安然的關心,無疑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趁著這幾天還有些時間,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不用你給我拿了,我有個朋友找你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你先彆過來了,她可能下午去你公館。”
“朋友?”阮驚雲的記憶裡,安然沒什麼朋友。
“嗯。”
“那我什麼時候去趕飛機?”
“等等吧。”安然那邊想了一下:“你到底去做什麼了?”
阮驚雲依舊不回答,安然那邊說了一會把電話掛了,手機放下安然換上衣服,從樓上下來,穿上鞋去了外麵,歐陽軒問她去做什麼,安然擺了擺手,也沒來得及說,人已經去了車庫。
歐陽軒出來看她,整個人風風火火的,不叫人放心。
開著車,歐陽軒隻好在後麵護送著安然去阮家那邊,到了地方,安然下了車,歐陽軒看著安然進了公館才放心離開。
見麵的那一瞬,阮驚雲有些意外,是真意外。
安然回來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告訴過阮驚雲,誰都沒有。
安然穿著紅色的大衣,零星的小雪從天上飄下來,她就好像是一個花仙子,從冬雪中走來。
“很意外麼?”安然想了無數個開場白,但就這個開場白直接,阮驚雲也是一番好笑,在美麗的風景,經她這麼一句話,也有些大煞風景了。
但是她麵前,煞了什麼都無所謂,有她在清風自來。
阮驚雲嘴角抿著,忍俊不禁,他手裡還握著紅色的呢絨盒子。
安然看他不說話,朝著他手裡的呢絨盒子看去,繼而換上鞋走進門,拿走他手裡的盒子:“什麼東西?”
“看看就知道了。”阮驚雲走到安然麵前,厚重的睡袍要人覺得他是高大威猛的。
安然並沒有拒絕阮驚雲的懷抱,隻是低頭打開盒子去看。
兩枚閃爍的戒指真的很漂亮,安然拿出來一枚看著上麵的鑽石,阮驚雲說:“戴上我看看。”
安然糾結:“哪有自己戴上的。”
就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電視裡麵都是相互戴上的。
阮驚雲眼眸彎彎,拉起安然的左手,把戒指套進安然手指,安然注視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許久抬頭看著阮驚雲:“阮驚雲,你願意娶眼前的安然為妻,不論貧窮富貴,疾病困苦?”
“我願意。”
阮驚雲單膝跪地,眼眸凝視著安然:“安然,你願意嫁給阮驚雲為妻,不論貧窮富貴,疾病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