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驚雲坐在一邊,早已不置一語,隻是默默無聲的看著央落雪,而他心裡卻在想著安然。
……
“生氣了?”一邊走阮驚世一邊問,圍村的街上總是人山人海,即便是早晨。
阮驚世穿的跟綠毛的孔雀一樣,雙手插著口袋,走起路大搖大擺的,一邊走一邊注視著周圍,詢問著安然。
安然也不說話,一邊走一邊看著周圍。
走到儘頭的時候,安然停下看著一個老婆婆,老婆婆在賣一些在江水裡麵打撈出來的魚,安然奇怪的蹲在地上問人家:“婆婆,這麼冷的天,你從哪裡弄來的魚啊?”
那婆婆笑嗬嗬的:“我們這裡有水的,水下麵有魚,雖然冬天的時候水上麵都凍成了冰了,把冰鑿出窟窿,把魚在窟窿下麵打出來的,現在的魚還很新鮮呢,姑娘,你要不要兩條,野生的很好吃。”
安然其實不想吃,但聽老婆婆說,還是買了兩條交給阮驚世:“你提著,回去了我做魚給你吃。”
阮驚世反問:“為什麼是我?”
安然好笑:“難不成是我?”
阮驚世看了一眼在一邊走路東張西望的歐陽軒:“那他呢?”
“他是我哥,我都沒有提,你好意思要我哥提麼,而且你身強體壯,不做點什麼事情,你就好意思麼?”
阮驚世提著魚:“好,我知道了,我提著。”
言歸正傳阮驚世還是不死心的問安然:“你不生氣?”
安然看了看周圍,聲音平靜:“越是狂風暴雨,越是要落落大方,哪怕結局是個悲劇,我也不能輸了麵子上的事情,讓有些人高興。”
阮驚世訝異:“那你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也夠大方的。”
阮驚世明顯高興了不少,安然想了一下:“你怎麼知道這不是個圈套呢?”
“圈套?”阮驚世挑眉,安然轉身帶著好笑:“不要得罪女人,女人就是小人,她可以好的很好,也可以壞的很壞!”
安然抬起小手,好像大姐頭一樣在阮驚世的臉頰上麵,拍了拍。
阮驚世忽然安靜下來,低垂著眸子看著安然:“你乾什麼了?”
“回去就知道了。”
安然轉身朝著另外一條街走去:“我還不想這麼快回去,不是說圍村有獨立的圍屋麼?我想去看看,不如我們把這兩條魚在圍屋那邊吃了。”
“你想去圍屋?”阮驚世充滿好奇,安然朝著想去的方向,一路邊走邊哼著歌。
到了茅屋那邊,安然把兩條魚拿出來,阮驚世在周圍彆人的家裡拿了一點能用的吃的東西,歐陽軒撿了一些柴火,安然弄了魚,還煮了米飯。
吃飯的時候安然接到阮驚雲的電話,但接的是歐陽軒,安然提前把手機給了歐陽軒。
歐陽軒接的電話,這個電話可想而知,阮驚雲得到的是什麼樣的對待。
結果阮驚雲的手機就等於沒打通。
安然他們吃飽喝足,收拾了一下圍屋,三個人就在圍屋裡麵住了一個晚上。
因為是沈雲傑的圍屋,屋子還很暖和,晚上沈雲傑買了一些燒烤和鹵味,帶了一些啤酒給安然他們,晚上他們又在一起吃了一些。
等到了晚上,安然吃完就去休息了,阮驚雲的電話她都沒回。
倒是睡的一夜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