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季旋去問,傭人忙著說:“帶著安然小姐去休息了,看上去很困乏。”
季旋皺了皺眉:“困乏?困乏就不來看看我了?”
季旋的臉色一沉,對這個孫子也真是夠失望的,這麼多年算是白疼了,要是知道阮驚雲這個孫子是這樣,還不如對阮驚世好一點了。
“這個……”
傭人支吾著不知道怎麼說,阮沐天這才說:“這麼早回來,是半夜上的飛機,等他們睡醒了就來了。
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你那孫子,從小就不按套路出牌,這次回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搞不好是來問罪的。”
“問罪?”季旋臉上帶著好笑:“問什麼罪,難道他還嫌我活的長了?”季旋是什麼心情都沒有了,一下把手裡的東西都給扔了,阮沐天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把扇子:“這都是第幾把了,我說你怎麼沒事總是扔扇子,再說這天氣這麼冷,你怎麼總拿著扇子?”
“我看挺好看的,就拿了,怎麼了?”季旋看看扇子,不等阮沐天說些什麼,先叫人把扇子撿了起來,生怕摔壞了。
想起什麼季旋問:“能是什麼事啊?”
“什麼事明天就知道了。”
阮沐天繼續下棋,而季旋這一天都沒怎麼反應過來,直到安然他們過來。
季旋一看見安然臉色就不好,要不是阮沐天握著季旋的手,季旋肯定要發火了。
“小寶回來了?”阮沐天看了一眼安然,看向阮驚雲問,阮驚雲說道:“回來了,不回來就回不來了。”
季旋看去:“這是什麼話?”
“您問問落雪就知道了,還有這些東西,給您看看。”
阮驚雲也不覺得丟人,把照片拿出來全都給季旋送了過去,季旋開始覺得真紮眼睛,差點沒罵阮驚雲,但看到那上麵的兩個人,馬上拿起來看了一眼,而這裡麵季旋要是不看也就算了,看完季旋真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了。
“這是?”
阮沐天隻是看了一眼,看著孫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昨晚是我們阮氏集團的季度慶祝宴會,我帶著安然出席,沒想到落雪也去了宴會,隻問了一句她算什麼,這些東西就扔出來了,在場的人可以說是大飽眼福了。”
阮驚雲陰陽怪氣的,季旋一把把照片掃落在地:“太過分了。”
“你們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阮沐天問道。
“不然呢?”阮驚雲說道,阮沐天說:“落雪雖然是我們給你安排的人,但是也不過是個幌子,雖然有些過分,但也是你沒有處理好,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你別在外麵丟了人就跑回來找我們麻煩,沒人給你擦屁股。”
“我們走吧。”阮驚雲轉身拉著安然往外麵走,季旋想要開口,叫不出來,這件事根本就是央落雪太過分,她怎麼說?
季旋看人走了,氣的起身站了起來,在房間裡麵來回踱步,阮沐天注視著外麵,不是很高興,但不是為了央落雪,是阮驚雲回家沒事找事。
季旋年紀大了,身體上不如從前了,氣出好歹來怎麼辦?
有了這層想法,阮沐天隨後去了外麵,見到阮驚雲走過去訓了一頓。
別人沒有聽到,但安然聽見了。
等阮沐天走了,安然才敢出去,看到阮驚雲不覺的好笑,但她什麼都沒說。
阮驚雲他自己也在笑,等安然走去,阮驚雲按住安然的手:“安生兩天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