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嬌輕瞥到箱子上的logo,眼睛裡劃過一道精光,“哦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西裝青年是燕無憂的特助宏遠,今天奉命來給許塵塵小姐送禮,沒想到開門的是這種女人,心裡有些犯嘀咕。
自家老板看中的姑娘,似乎沒什麼特彆之處,超短裙,模樣嬌美卻輕浮,嘖嘖,看著兩個禮物箱子眼睛都直了。
紳士的宏遠麵上不動聲色、溫和一笑,等許嬌嬌簽字完畢,便驅車離開。
許嬌嬌拖著兩個大禮物盒子進屋,衝朱紅喊:“媽,彆教訓那小賤人了,快來幫我一下!”
正在對峙的許塵塵和朱紅同時轉頭,許塵塵瞥了一眼作死的許嬌嬌,仍舊執拗著朱紅羞辱媽媽的話,“你向我道歉,現在。”
“滾一邊兒去!”朱紅一看到有禮物,抬手將許塵塵推搡到一邊兒,“嬌嬌,給你的?”
“給她的。”說是給許塵塵的,許嬌嬌卻毫不客氣地把其中一個禮物盒子給拆開了。
“喂!你乾什麼拆我的禮物?”許塵塵衝過去搶禮物盒子。
繼母仗著長輩的身份欺負人,現在連許嬌嬌都跑出來搶奪彆人送她的禮物,欺人太甚!
“乾什麼?你的東西還不都是我的!”許嬌嬌硬拽著禮物,根本不給許塵塵看。
“你還給我!”許塵塵要奪回來,許嬌嬌哪兒能讓她得逞,抓著盒子就往沙發後麵躲:“想要你來搶啊!”
二人爭搶的動作太大,禮盒翻了個個兒,從裡麵掉出一條米黃色的長裙,麵料高檔,竟是一條Chanel限量訂製禮服裙。
許嬌嬌眼疾手快,衝上一把將裙子抱在懷裡。
“哇!媽你快看,好漂亮的裙子!”許嬌嬌瞪大了好看的杏眼,驚呼一聲。
朱紅忙不迭湊上去觀察,手輕輕撫摸著柔軟的絲綢麵料,“天,這裙子,值不少錢吧?”
“啊呀媽,彆動!這可是世界名牌!”許嬌嬌輕呼一聲,寶貝似的將衣服摟在懷裡。
朱紅從地上撿起一個卡片,“這是邀請函?”
“我的天!是咱們這裡最好的大酒店!”許嬌嬌死死地抱著衣服:“媽,我要去!”
“你去,誰還能攔著你不成?”朱紅笑得暢快,得意地瞥了一眼被阻隔一旁的許塵塵。
許塵塵恨聲道:“奪彆人的禮物誇獎,有意思嗎?”
許嬌嬌挑釁地挑了挑眉,“彆人?不,這裙子和禮物,都是我的。”揚了揚手中的邀請函,許嬌嬌唇瓣劃過一抹得逞。
沒有邀請函,誰都彆想參加這種高檔私密的宴會。
“嗬,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勾著有錢人家了?”中年女人言語刻薄,望著那套禮服裙子,“彆是去做什麼外圍……”
“我沒有!”許塵塵上前兩步,“你不要血口噴人!”
“那這是誰送你的?”
咬了咬唇扮,她真的不知道這套禮服是誰送給她的。
朱紅見她沒了話,冷哼一聲,“沒事兒就滾!你的房間老娘用來當庫房了,最近你沒地兒睡。”說完,攬著女兒的肩膀,一起拆另一個禮物箱。
胳膊肘和後背傳來陣陣酸疼,臉頰依舊火辣辣地灼燒地疼痛著,許塵塵離開家前,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主臥。
她的親生父親,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過臉。
三天後。
V市流華五星級大酒店,聚集著當今各個業內頂尖人物,齊聚一堂,觥籌交錯間,說不定便會談成一樁大生意。
酒店一處角落,優雅冷峻的男人手持香檳,輕輕旋轉,如夜的寒眸銳利地紳士著場內的眾人。
燕無憂在等人。
宏遠既然說了人已經拿到禮物,她,必會來。
“燕總,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啊?”身形妖嬈的女人笑著上前想挽住男人的胳膊。
“生人勿進”的冷眸清淺地掃了麵前的女人一眼,女人下意識地訕笑一下,識趣離開。
周圍想要接近燕無憂的女人看到她的下場,都下意識地繞道走。今兒燕少心情不好,沒鑽空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