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兒掛了電話,神色逐漸收斂,他轉身看向一旁,恭敬地彙報道:“說好了。”
沙發上,男人穿著低調的夾克衫,得體的白襯衣露出一角,同身上古怪的穿搭完全不配,限量款鴨舌帽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棱角分明的下巴。
“她沒有起疑?”
“沒有,許塵塵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兒,咱們給她提供了這麼好的賺錢機會,她開心還來不及,不會拒絕的。”
呂維笑著解釋,拽平自己的衣服,“接下來,就按照您的吩咐行事了。”
“嗯,彆露出馬腳,穩住許塵塵。”
說完,男人起身,謹慎地扣了扣限量款鴨舌帽,淡淡地道:“以後,彆讓我來公司找你。”
呂維恭敬地躬身目送男人:“是。”
街邊烤串攤兒,許塵塵穿著不符合街邊攤兒氣息的工裝坐在小凳子上,等待好友呂維。
她第三次看了看手機,呂維還是沒有發任何消息。
“這家夥,說好了七點的,這馬上都快八點了……”她小聲嘟噥著,還指望趕上十點回學校的末班車呢。
“不好意思啊!”男人從不遠處跑來,依舊穿得西裝筆挺,額頭卻汗流不止:“明明是我約的你,結果我還遲到了!”
無奈地歎息一聲,許塵塵掏出一張紙:“喏,擦擦汗。”
呂維爽朗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接過紙擦了擦汗,對老板揮手:“點菜老板!”
“你想吃啥?”呂維將菜單遞過去。
許塵塵搖了搖頭,把菜單推回來,示意他自己點就行:“我不餓,下班那會兒才吃過。”
她的主要目的就是談一下競賽的事情。
呂維精力充沛,說話爽朗,可是今天許塵塵的配合度不高,怎麼都不笑。
“哎,你咋啦,許塵塵,我的笑話不好笑麼?”大掌在她的麵前晃了晃。
她乾巴巴地笑了笑:“我滿臉都寫著一個字,‘喪’。”
開玩笑,還有一個半月,三萬塊,她上哪兒弄那麼多錢去?
呂維抿唇一笑:“我知道,還是因為錢吧?”
沮喪地點了點頭,除了錢,還能有什麼?
“你們老板,就咱上次撞見那個,我看他對你很上心嘛,不然你問他借點兒先?”呂維自認為提了個很讚的主意。
靈動的女孩兒哭笑不得,“那怎麼行。”
燕無憂是她老板,又不是她的提款機。
再說……上心這事兒,她說不準。
燕無憂是對她很照顧,但從來沒明說過二人的關係,她沒法以什麼“上心”自居。
“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要他的錢。”咬了咬唇,上次壞了的禮服還沒有照價賠償給燕無憂呢。
“好好,當我沒提。”
呂維一邊擼串兒,一邊跟她簡單介紹了一下暗黑聯合會的事情。
“才崛起沒多久的組織?”許塵塵有些驚訝,三四年前,“倒是跟公司成立的時間差不多……”
呂維擼串兒的手一僵,隨即混若無事地繼續道:“我看過對方的資料,挺靠譜,起碼沒聽說過組織競技賽沒給獎金。”
彆的不說,錢照常給最重要。
點了點頭,許塵塵也很讚同:“那……咱們就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