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之後,隨著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許塵塵微笑鞠躬。
好歹是在各種現場裡曆練過來的練習生,許塵塵對彩排式的現場是不懼的。
從演播台走下來,許塵塵跟孔萱激動地擊掌,接下來的人,是一個上了歲數的老藝術家,閻建國。他臉上掛著笑容,等著候場,下一個歌舞是他的。
許塵塵微笑著躬身行禮,“您好。”
“你就是唱《天亮》的許塵塵?”閻建國對許塵塵可算是如雷貫耳,現在這一批新練習生種,許塵塵絕對是炙手可熱的存在。
“是,獻醜了。”
“不,好歌。”閻建國笑著豎起大拇指,還想跟許塵塵細說,主持人已經喊了閻建國的名字,他抱歉地點了點頭,準備上台。
“前輩加油。”許塵塵笑著為閻建國打氣,收獲了笑容一枚。
許塵塵轉身走到台下,剛才的笑容瞬間收斂。
她的臉不是意外。
導演趕到後台,追上已經出了後台的許塵塵:“小許,你的皮膚是怎麼回事?我剛才在攝像機裡看到一片紅色,是不是過敏了?”
“抱歉導演,確實是過敏了,剛才我上妝的那套護膚品,好像不太適合我的皮膚。”麵對導演的關心,許塵塵更加內疚,是她太不小心了,沒想到蔣心梅竟然能在化妝師那裡也動了手腳。
防不勝防。
導演擔憂地道:“真的沒事?會不會影響後續的演出?”
“不會,您放心,下一次彩排來,我臉上的紅疙瘩肯定都褪下去了。”
許塵塵再三保證,安撫導演,總算從彩排的地方出來了。
鬆了口氣,許塵塵快步走向康澤,指了指自己的臉,康澤立刻抬手示意她先彆說。
一行人離開央視演播廳。
走一次台之後,會有一段休息時間,等到所有人的節目全部結束,再統一說一下本次中秋節目彩排的重點和遺漏點。
“我就知道,蔣心梅那個女人,絕對不會輕易消停!”康澤沉著臉說道:“怎麼樣,你的臉,沒事吧?”
臉就是錢,沒有人比康澤更心疼許塵塵的臉蛋了。
許塵塵臉上又疼又癢的,又不能摳,“不太好,我現在需要蘆薈水好好濕敷鎮定一下。”
“我帶了,塵塵姐!”孔萱忙不迭從包裡掏出一瓶蘆薈水:“消炎鎮定,不行了我還有一瓶菌菇水,也很管用!”
許塵塵詫異地望著孔萱:“你還隨身帶這些呢?”
“當然了!我就擔心待會兒你上妝有問題,我剛才特意去觀察了一圈兒,其他人都沒化妝……”孔萱話沒說完,在座眾人已經恍然。
這一切,都是蔣心梅搞得鬼!
“康叔,已經問清楚了,沒有帶妝彩排,化妝間裡沒人。應該是已經走了。”孔清寧扶了扶眼鏡,他有記者證,行走方便,已經詢問過工作人員。
許塵塵捂著臉頰,氣得不行,“蔣心梅不愧是視後。”
先說什麼這一次是帶妝彩排,然後就順理成章地讓自己的化妝師留下來,給許塵塵上妝,順便給她用了會過敏的護膚品。許塵塵以為那位是公用化妝師,自然不疑有他,就讓人家給她化妝了。
也不知道那化妝品裡麵,究竟摻雜了什麼東西。
輕歎一聲,她低聲道:“是我大意了,康叔。蔣心梅就是為了讓我的皮膚不好,讓導演詢問。”
要是因為形象取消了許塵塵參加晚會的資格,那才好呢。
“哼,她想通過毀容來擠兌你。跟林雙雙的手段一樣初階。”這一次,康叔也動了真怒,“我看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老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