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再無理取鬨了?從始至終,你要叫我做的事情我從來都沒有說不幫忙,我隻是說有一些棘手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這幾天夏詩潼對羅俊清的態度始終不濃不淡,而且看上去極其不耐煩的樣子,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爭吵也不斷的升級。
羅俊清感覺自己實在是有一些冤屈,夏詩潼好像變得越來越陌生,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縹緲不定。這種感覺讓羅俊清實在是討厭。
“我無理取鬨。對,你說得對,的確是我無理取鬨,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接受你的禮物,這樣的話我也就不會心心念念的讓錢苡仁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他也就不會因為我一再的催促而出事了。”夏詩潼坐在了沙發上,現在她並沒有什麼心情再跟羅俊清繼續的吵下去。
錢苡仁已經在警察局裡待上好幾天了。其實並沒有多麼嚴重的事情,不過就是因為被撞的人是市長的兒子而已,現在看了這個社會,果然還是沒有一丁點兒的法律可言的。
現在所有的人,尤其是這個市長假公濟私。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的受害人是她兒子的話,他哪裡有肯會這麼儘心儘力的辦案。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好嗎?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羅俊清實在是無奈,有一些無力的抓的抓自己的頭發,喝了一口水,最後把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他們兩個人之間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你也沒有說明白,我這個人理解能力就是比較差。如果你要是感覺我配不上你的話,那你現在就可以走。”夏詩潼爭執著這件事情,她並不感覺自己錯了。
不過就是因為錢苡仁是自己的哥哥罷了,如果錢苡仁是他哥哥的話,現在他肯定早就已經把錢苡仁從監獄裡撈了出來。
她沒有資格怪任何人,怪隻怪自己的權利不夠大,沒有辦法用那個市長向自己低頭。
羅俊清不想要再爭吵,直接拿起了自己的衣服離開了這裡,他想要出去冷靜一會兒。
“以前這時候我們兩個人明明很好地,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之間爭吵不斷,總感覺心好像離得越來越遠了。”羅俊清向齊恒不斷的說著自己的苦水,最後把一杯酒一滴不剩的全部關進了自己的喉嚨裡,隻感覺自己的喉嚨火辣辣的疼。
“有的時候啊,夫妻之間就是這樣,床頭吵床尾和,再說了你們兩個人之間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應該早就可以平靜下來,好好的商量一些事情了。”齊恒看著羅俊清還想要再喝一杯水後,把他的酒從手裡搶了過來,自己喝了下去。
這種事情在夫妻之間是很常見的事情,如果僅僅是因為這些小事就吵得不可開交的話,那麼以後的事,日子也就沒有辦法過了。
他們兩個人之間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他們應該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