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漓安撇了撇嘴巴,傅流年是不想承認嗎?他小心眼的夠可以的。
“夏漓安,我問你,你和梁楚是什麼關係?”見到夏漓安和梁楚在一起的時候,他恨不得下車去掐死他們這對狗男女。
“傅先生覺得我和他是什麼關係?”夏漓安冷笑,就算她說,傅流年也不會相信。
“狗男女。”下一刻,傅流年毅然決然的的回答夏漓安的話。
他就是太仁慈了,與夏漓安的合同上他需要加上一條,禁止夏漓安和除他以外的男人聯係,“做我的情人就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情人……
夏漓安的心忽然一陣刺痛。
傅流年的頭上滴水,吧嗒吧嗒的砸在夏漓安的手背上,“我們是情人和情夫的關係……”
她在提醒傅流年,狗男女這詞不適合用在她和梁楚的身上,更適合用在他們兩個的身上。
“你知道最好。”傅流年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凶狠的可怕。
夏漓安冷笑一聲,別過頭去。
她一直在和他較勁,這種感覺讓傅流年覺得她一直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下一刻,他已經將她撲倒在地。
身上披著的毯子散開,他懲罰似得嗜咬她的脖頸和柔軟的唇,夏漓安木訥的躺在那裡,甚至連掙紮都放棄了,這是她該去承受的。
她的胳膊被傅流年抓住,抓住夏漓安胳膊的那一刻,傅流年募的愣住,夏漓安的胳膊很涼,如果不是她看著自己,還在和自己說話,他會以為她是個死人。
傅流年皺眉看著她,就他娘的寧願凍死,也不肯和他服軟?
“傅先生,如果你不做了,我就走了。”夏漓安苦笑一聲,說著就要站起身離開。
她將地上的毯子撿起來,小心翼翼的拍了拍灰塵。
“夏漓安,你真是賤的可以。”
下一刻,夏漓安忽然被他扛了起來,大步向別墅裡走去。
“混蛋,你放開我。”夏漓安眉頭緊鎖,不安的捶打著傅流年的後背,“你放我下去。”
沒有任何的回答,傅流年直接將她扛上樓,房間的門大開,她被傅流年摔在床上。
健碩的身子欺負壓而下,他吻住她的唇,帶著幾分撕咬。
不做了?
想得美,不過是換了個地方而已。
傅流年的浴袍不知是什麼時候解開的,夏漓安的衣服知啦一聲被他扯壞,她的身體很涼,接觸到他身體的火熱,夏漓安的身體忽然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她的雙腿被分開,傅流年毫無任何憐惜的進入她的身體,夏漓安抓著身下的床單,緊抿著唇。
傅流年掐住她的下顎,不悅的命令她,“夏漓安,叫出來。”
“我不要。”夏漓安執拗的搖頭,眼眸中渡上一層水霧。
她不要,叫出來,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惡心,這就是傅流年懲罰她的辦法,用這種事情來羞辱她。
夏漓安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的抗拒隻上傅流年更加的不爽,他一拳頭砸在她的枕邊,緊握拳頭的手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