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傅流年正賣力的和那女人伴著不要臉的事,視線卻依舊落在了床頭的鬨鐘上看了看時間。
傅流年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奴隸,如果她今天遲到了,傅流年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來。
“看夠了嗎?”見夏漓安呆楞的表情,傅流年隨手扯過被子蓋在她和那女人的身上。
見到夏漓安正看著他們,那女人叫的更加賣力了。
夏漓安麵紅耳赤,急忙回答,“看夠了,我這就出去。”
她轉身就要逃走,雖然她也和傅流年做過這樣的事情,可如今見到這一幕,她依舊覺得傅流年是個不要臉的男人。
遮?
看都看過了,還遮個屁啊!
“回來!”傅流年聲音響起,帶著幾分不屑,這丫頭看他和別的女人做這種事情,竟然隻留下一句,看夠了,我這就出去。
想到這一點,傅流年心中的怒氣蹭蹭上漲。
“傅先生想讓我現場觀看嗎?”夏漓安隻想回答三個字,做不到。她對這種真人秀實在沒什麼興趣。
“你想多了,正好去幫我們買幾個避孕套回來。”
避孕套,夏漓安的臉色蹭的就黑了起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說起來她和傅流年不過是情人關係,傅流年有多少個情人她也管不著,可他和別的女人辦事,竟然還讓她去買避孕套。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漓安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傅先生,你們做都做了,現在讓我去買避孕套,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如果足夠幸運,這女人的肚子裡,怕是已經有了你的種了。”
她諷刺一笑,和那麼多女人做的時候都不帶避孕套,誰知道這男人有沒有病。
“夏漓安。”傅流年咬牙切齒的叫她的名字,這女人,從始至終就隻會和自己作對而已。
如果不是她的這張臉,他傅流年真的看不上她。
也就是因為這張臉,夏漓安讓他傅流年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欲,他要讓這女人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
那女人正在興頭上,傅流年的動作忽然停住,她的麵上揚起幾分不滿,對於傅流年卻也隻是敢怒不敢言。
傅流年起身下床,健碩的身材赤身裸體的顯露在夏漓安的麵前,看的她一陣麵紅耳赤。
傅流年大步走到夏漓安的麵前停下,緩緩開口,“如果這女人懷孕了,我就讓她把孩子打掉,到時候你就是間接的殺人凶手。”
聽到傅流年的這句話,夏漓安和那女人全部都愣住了。
那女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傅流年,都說傅流年夠狠,夠毒,可是虎毒不食子,傅流年竟然她打掉自己的孩子。
“我才不管呢,那是你的孩子,又不是我的。”良久,夏漓安緩過神來,她別過頭,不能去看傅流年的身體。
不要臉。
這句話,夏漓安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心裡罵了多少次了。
“夏漓安,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而是在命令。
夏漓安明白傅流年的意思,她咬了咬唇,他是她的雇主,他說了算。
她點頭,“我知道了。”
她太平淡了,平淡到讓傅流年不爽,看著夏漓安離開的背影,傅流年沉默良久。
他在期待這女人因為這件事和自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