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條件反射般的,傅流年就鬆開了手。
疼,卻連哼都不哼一聲,她的麵色有些蒼白,看著這樣的夏漓安,傅流年的心臟猛地漏掉一拍。
是誰教她,疼也不哭泣?
傅流年漆黑的雙眸緊盯著她,征服一個女人能有多難?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而且,必定要讓這女人心甘情願的跟著他。
看著她臉上一副見了鬼了的表情,傅流年的視線隨著她看下去,這一看,卻剛好對上了兩人的視線。
江帆。
至於江帆身邊的女人,傅流年不記得名字。
他忽然知道了夏漓安麵色慘白的原因,不是因為他,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另一個男人。
男人最忌諱的事情,就是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心裡卻有著別的男人。
狗屁的不在乎,狗屁的前男友,這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擺明了這女人沒有徹徹底底的忘記這個男人。
前男友和前男友的妻子都來了,嗬!
傅流年冷笑一聲,今天的這場拍賣會還真是熱鬨。
“夏漓安,你敢多看他一眼,我挖了你的眼睛。”傅流年忽然擋在了夏漓安的麵前,惡狠狠的開口。
他憤恨的對上夏漓安的視線,前男友,真他娘的是最惡心的東西。
然而傅流年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幾乎也忘記了,他,也是那個女人的前男友。
“傅先生連我看誰都要管嗎?”他擋在她的前麵,阻止了她和江帆的視線。
而後,傅流年忽然抓住夏漓安的胳膊,拖著她往包廂外走。
夏漓安穿著高跟鞋,因為傅流年的腳步很快,她走路有些困難。
傅流年拽著她在走廊裡走,他對這裡很熟悉,似乎並不是第一次到這裡來。一個包房的門被傅流年打開,她硬生生的被拖進去。
而後夏漓安才發現,這個拍賣會場,實則是一個餐廳。
火熱的吻隨之落下,夏漓安身後的拉鏈忽然被傅流年拉開,吱啦一下之後,夏漓安隻覺得自己的身上一涼。
裙子掉落在地,她整個人,隻剩下一件內衣內褲。
夏漓安臉色泛紅,尷尬的不行,她已經想到傅流年要做些什麼了。
“唔……”
夏漓安口中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她被傅流年抵在牆上,他的膝蓋擠進她的雙腿之間,對一個已經分手的男人念念不忘,何況對方結了婚。
這女人遠遠沒有他看起來那麼單純。
“不許看他,而且永遠也不許見他,聽到沒有?”傅流年呼吸急促,聲音提高。
暴君。
傅流年一隻大手已經探到她的身後,解開她的內衣帶子,身上最後一件內衣沒了,她整個人赤身裸體的暴露在他的麵前。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赤身裸體的站在我的麵前,有什麼資格去喜歡另一個男人?”
傅流年諷刺的笑,他的話撞進夏漓安的大腦,你有什麼資格去喜歡另一個男人?她當然沒有。
夏漓安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搖頭解釋,“我沒有喜歡他。”
“不許看,就連看都不行,聽到沒有?”
第三次,傅流年是個再一再二不再三的男人,可這句話,他和自己重複了三遍,夏漓安忽然覺得,傅流年是真的在生氣。
夏漓安的心裡忽然湧進一個奇怪的想法,這男人是在吃醋,還是隻是占有欲在作怪?是他的情人,就連看都不能看別的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