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流年你別動我。”夏漓安的身子忽然又一絲絲的不舒服。
傅流年躺上床準備睡覺的時候,她以為自己今天逃得過,以為傅流年今日不會再做那種無恥的事情。
可是事實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傅流年的暴風雨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降臨的。
“不動你?你還記得我們的關係呢?你是我的情人,我想要動你,隨時隨地都可以。”傅流年的眼裡忽然閃過一絲冰冷,他湊到夏漓安的耳邊,緩緩開口說出這句話。
一字一句,深深地撞擊著夏漓安的內心。
“我當然記得我們的關係,隻是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今天能不能就……”夏漓安話到一半,忽然就被傅流年打斷了。
“夏漓安,說說,你有沒有給江帆脫過衣服?”傅流年忽然咬住她的耳垂,傅流年清楚的知道她的敏感點,滾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頰,惹得她身體輕顫。
“我沒有!”夏漓安大大的眼睛裡眸光閃爍,聽到傅流年這個問題的時候,她也愣了愣。
怎麼可能?
她和江帆最多也隻是拉拉手,接吻的是數都少的可憐,她怎麼回去給江帆脫衣服?
如果不是被傅流年所逼迫,她可能永遠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實話?”傅流年的嘴角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看著夏漓安臉上尷尬的表情,傅流年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當然知道夏漓安和那男人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和這女人的第一次,也是這女人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如果這女人和江帆有些什麼,江帆就不會安安全全的活到現在了。
夏漓安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不舒服,不過……
夏漓安算了算時間,隨後她猛然推開傅流年,大步跑向洗手間。
看著她忽然跑走的背影,傅流年怒罵一聲,隨後猛地抓起床上的被子和枕頭扔到了地上。
這女人是什麼意思?好事每次都一半,這女人總是要整出一些幺蛾子之後逃跑。
傅流年下床,他次裸著上身走到洗手間門外,砰砰的敲了敲門。
洗手間的門已經被鎖好,門外的身影讓夏漓安長舒一口氣,她有些懊惱,壞事了……
“傅先生,你能不能先離開一下?”她要出去找女性專用的大型創可貼,傅流年站在門外,她實在沒有臉出去。
“不能。”傅流年直接了當的回答她的話,“這他媽是我傅流年的房間。”
這女人是想猴子稱霸王嗎?竟然敢攆他出去,她的膽子真的已經不能用肥來形容了。
“夏漓安,滾出來!”
洗手間外砰砰砰的砸門聲依舊不停地響起,她忽然躲進洗手間是什麼意思?
“傅先生,我……”夏漓安很尷尬,這種話要怎樣和傅流年說出口。
可如今傅流年就在門外,而且執意不肯離開,他不走,她也總不能一直留在洗手間裡。
“你能不能幫我拿一些東西?”
洗手間外片刻的沉默,傅流年開口說道,“說。”
“在我的行李箱裡,那個,幫我拿一下……”
話音落下,夏漓安的臉色已經紅的不行,讓傅流年這男人去給自己拿那種東西,她這次真的是丟人丟大了。
夏漓安懊惱的揉了揉頭,視線落在自己的肚子上,都是她的身體不爭氣,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那個?
夏漓安的話傅流年聽的不是很明白,他執意再次開口,“什麼東西?”
傅流年的再次詢問讓夏漓安有些無奈,“打開我的行李箱,你立刻就能看到了。”
“……”
傅流年沒再說話,直接走去翻看夏漓安的行李箱,打開夏漓安行李箱的時候,傅流年的麵色蹭的一下就黑了下去。
那個?
那個就特娘的是衛生巾?
傅流年的麵色難看的要命,這女人敢指使他去給她拿衛生巾。他的眉頭緊擰,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可怕的寒冷氣息。
夏漓安看不到,可她的心卻一直都提著,她幾乎想象得到,傅流年看到衛生巾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嘭!
浴室的玻璃門忽然被傅流年踢開,隨後玻璃門砸在洗手間裡,嘭的一聲之後,玻璃門嘩啦一聲碎掉。
夏漓安的身子一抖,不自覺的就要縮了縮身子。好在洗手間夠大,這才避免了夏漓安被玻璃門砸到。
否則這一下砸下來,她真的會死翹翹。
浴袍蓋在夏漓安的腿上,剛好遮住了她的隱私部位,她愣愣的坐在那裡,這就是傅流年的爆發。
門毀了……
她的視線落在傅流年的手上,看著傅流年拿著的衛生巾,麵色瞬間一紅。
她抬手去接,隨後尷尬的和傅流年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