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無法忍受傅流年砸了自己的家。
老爺子顯然氣的不輕,整個人腳步一個釀嗆,狠狠的摔在地上,江帆的心中一緊,急忙跑過去扶起江老爺子。
“爹,你怎麼樣?”
夏漓安的腳步動了動,想要跑過去,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忽然一用力。
她的腳步募得頓住,傅流年簡單的一個動作,帶了滿滿的警告和威脅,“夏漓安,你應該知道我帶你來的目的。”
他帶她來的目的,是為了讓她親眼看著他傅流年是怎樣給她報仇的。
是為了讓她親眼看著,傅流年處事的方法。
如果不想被人欺壓,就隻能站在最高的位置上,擁有著欺壓別人的能力。
嘩啦!
哢嚓!
屋子裡不停的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傅流年的幾個保鏢憤怒的砸著屋子裡的東西,在他們的身上,夏漓安見到了一種和傅流年一樣的狠戾。
他們是傅流年的人,隻肯聽傅流年一個人的命令。
夏漓安長舒一口氣,如果隻是砸砸東西宣泄了傅流年心中的怒氣,那還好,事情,還不算是最壞。
“小帆,快想辦法。”江老爺子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不能讓他們砸了。”
“是,是父親,我這就想辦法。”江帆的眼裡帶著慌亂,他知道這棟別墅對於爹地來說意味著什麼,這裡,滿滿都是爹地和過世母親的回憶。
他匆忙的站起身,走到傅流年的麵前,“傅先生帶著這麼多的保鏢來砸東西算什麼本事?”
“挑釁?”傅流年的視線落在江帆的臉上,他傅流年這輩子,最討厭這種話語。
嘭!
下一刻,傅流年忽然抬腿,一腳狠狠的踢在江帆的身上,他反應不及,硬生生的挨了這一下,這一下,直接被傅流年踢倒在地上。
江帆的身體撞到身後的桌子,桌子嘩啦一下倒在地上,江帆的身體,狠狠的摔在那裡。
夏漓安的眉頭一擰,並沒有說話,傅流年想做的事情不是她夏漓安能夠攔得住的,而且傅流年如今所做的這些,在她夏漓安的心裡已經算是最輕的懲罰。
而後傅流年忽然鬆開攬著夏漓安肩膀的手,放開她大步上前,他趕在江帆站起來之前,忽然抬起腳踩在他的胸口。
他的腳狠狠一拈,疼的江帆眉頭直皺。
江帆咳了兩聲,麵上的表情痛苦萬分。
李菲慌張的跑到江帆的身邊,試圖移開傅流年的腿,“事情是我做的,你衝我一個人來。”
“你一個人並不能彌補你所犯下的錯誤,想傷害我傅流年的女人,就用你們兩家公司來還。”
忽然有那麼一刻,夏漓安覺得傅流年生氣的原因不隻是因為李菲,而是因為,江帆是自己的前男友。
傅流年是一個占有欲極其強烈的男人,第一次,他帶著她出席江帆和李菲的婚宴,他說,“寶貝,吻我。”
他逼迫她主動獻吻,那一個吻裡,就帶著濃濃的挑釁和占有。
他是在警告江帆,這個女人是我的。
而在那之後,傅流年並不希望她和江帆再有一絲一毫的聯係,當然,她和江帆確實也沒有過聯係。
隻是江帆和李菲很不幸,在餐廳的時候,偏偏他們之間發生了衝突,江帆再次出現在傅流年的麵前,不,具體來說,是江帆出現在她的麵前,所以才引得了傅流年的怒火。
“傅先生,如果因為你被貨架砸到,所以你才這麼生氣的找來報仇,那麼我無話可說。可如果是奇怪是因為我,那麼你大可不必。”
夏漓安長舒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試圖勸說。
嗖!
傅流年森冷的視線轉而落在夏漓安的臉上,因為夏漓安的這句話,傅流年心中的怒火更是蹭蹭上漲。
他抓住夏漓安的手腕,力氣很大,疼的她眉頭緊擰,“夏漓安。”
一句話,傅流年說的咬牙切齒。
“你憑什麼憐憫他們?如果你被砸到醫院,你還會這麼想?”
“如果貨架砸到你的頭,你很可能被她送去見閻王。”
越是往後說,傅流年的聲音就越高,“我傅流年的女人,憑什麼被人欺負?憑什麼認慫?”
“還有,既然你已經是我傅流年的女人,你的事情就該由我傅流年來做主。”
傅流年冷漠開口,每一句話都是在宣布,宣布他傅流年,決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受到任何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