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不隻是夏漓安,就連唐樹的麵色都難看了下去,這次的唐樹不是因為別的,而是確確實實的覺得拍人裸照的勾當太為惡劣。
“傅流年,不是我說你,你真的不應該這麼做。”唐樹的麵色黑了黑,傅流年是女人多,傅流年是喜歡玩,可他從來都沒用過這麼惡劣的方法來威脅過一個女人。
“不要臉。”夏漓安氣的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出這三個字,恨不得立刻暴油傅流年一頓出氣。
“你說對了。”夏漓安的話絲毫都沒能讓傅流年生氣,夏漓安忽然覺得,傅流年今天的脾氣難得的好。
心情舒爽?
因為那女人?
“傅流年,你那麼喜歡那女人,不如去找她。”
顧晴的話再次撞進夏漓安的腦海。
然而這次,傅流年的好脾氣真的是消失殆儘了。
他擔心這女人,所以跑到學校來找她,這女人一直和自己較勁不說,還有了把他推給顧晴的想法。
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不應該吃醋嗎?
“夏漓安,你他媽能不能閉嘴了?”
“怎麼?難不成是見到顧晴了?”唐樹終究是沒忍住開口。
顧晴……
夏漓安的手微微一頓,這是第一次,她清清楚楚的聽到顧晴這個名字。
就是那個女人,傅流年心裡的那一個。
她從未聽說過關於傅流年和那個女人的事情,甚至連那個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夏漓安低垂著眼眸,比起傅流年和顧晴的事情,夏漓安更加好奇自己和顧晴的關係。
她們職教太像了,就憑這這張臉,就很難不讓夏漓安多想。
“是,我見到她了。”夏漓安如實回答唐樹的話,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她就沒打算瞞著傅流年。
“……”
夏漓安話音落下,唐樹忽然不說話了,沉默,車子狹小的空間裡忽然沉默下來,氣氛詭異的安靜。一時間,一種極其強烈的壓迫感環繞在夏漓安的身邊。
“哦,感覺如何?”唐樹明知故問,看如今夏漓安這反應,感覺一定很不好。
傅流年的麵色也暗了暗,他啟動車子,“顧晴和你說什麼了?”
聽到傅流年提出的問題,夏漓安的麵色更加難看了,“比起她和我說了什麼,我更好奇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
這次找上自己的顧晴,分明很自信,她似乎堅信,傅流年一定會讓自己滾蛋。
“不該問的不要問。”傅流年忽然冷聲開口,他和顧晴,不過是個不堪回首的過去。
“可我覺得這樣對於夏漓安來說不公平。”唐樹為夏漓安說話,小丫頭忙不迭的點頭,所有的事情,她都被瞞在鼓裡。
“夏漓安,你那麼想知道我和顧晴的事情,該不會你真的愛上我了?”
傅流年的話忽然讓夏漓安的心裡咯噔一下,隨後她忙不迭的搖頭,“你想多了,這種事情多麼不現實?我不過是不喜歡被人瞞在鼓裡而已。”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這件事情,那麼自然也不會在乎是不是被瞞在鼓裡,你會連聽都懶得去聽我們的事情。”
這一句話,傅流年說的無比的堅定,他的視線落在後視鏡上,隔著一個鏡子,仿佛對上了夏漓安的視線。
在乎嗎?
或許在夏漓安心裡,更加在乎的是自己和這個顧晴之間的聯係,她很確定,她們之間的聯係不隻是傅流年。
而是這張臉……
“好,就算我在乎,那你能和我說說嗎?”先放下什麼原因不說,他夏漓安承認,她就是在乎了。
沉默,車子裡片刻的沉默,唐樹也好奇的等著傅流年的回答,片刻傅流年開口,簡單粗暴的回答她兩個字,“不能。”
“……”
果然,傅流年的回答在她意料之中。
“夏漓安,到此為止。”不久,傅流年忽然說出這一句話,他的語氣森冷,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隱忍的怒氣。
隻需一根導火索,他一定爆發出來。
“嗯?”夏漓安一時走神,沒聽懂傅流年說了什麼。
“我說到此為止,從見到我開始你就在說這件事情,從現在開始,不許提她,你敢提她,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