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顧晴那個女人出現,夏漓安幾乎能夠感覺的到,傅流年總是似有似無的在提醒著自己,就是留在他的身邊。
他似乎很擔心自己會走掉。
夏漓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忽然就有了這個想法。
似乎從顧晴那女人回國之後,她並沒有說過一句要離開傅流年的話,但夏漓安不得不承認,她的心裡確實有過這個想法。
傅流年抓著她的手,隨後霸道的將她的手環在自己的胳膊上,這是大多情侶才會做出的舉動。
夏漓安錯愕的看著走在自己身旁的傅流年,疑惑開口,“傅先生,你為什麼要包場?”
是了,為什麼要包場?這個男人有必要這麼霸道嗎?為了自己吃飯,就扼殺彆人到這家餐廳吃飯的權利?
“有錢。”傅流年淡淡的說出兩個字,有錢,這是在提醒她有錢任性嗎?
夏漓安搖搖頭,大手大腳的花錢是浪費的表現,浪費,是犯罪的表現。
“傅先生在一樓還是二樓?”一旁的經理小心翼翼的開口,征求傅流年的意見,關於傅流年的事情,她一絲一毫都不能含糊。
傅流年是餐廳裡最大的股東,先放下他有開出餐廳員工的權利不說,隻要傅流年動一動手指,餐廳甚至有倒閉的可能,傅流年預定餐廳之前,他們已經聯係了餐廳現任老板,隻等著老板匆匆回來親自招待。
傅流年的視線落在夏漓安的身上,隨後緩緩開口,“我女人不喜歡去包廂。”
傅流年最初決定投資這裡的時候,曾到這裡參觀過一次,這家餐廳二樓儘數都是包廂。
夏漓安深吸一口氣,不悅的視線落在傅流年的身上,去不去二樓不都是一樣嗎,傅流年已經包場了不是嗎?
如今就是把桌子搬到門外的車位吃,想必也是位置寬廣安靜,也不會有人打擾他們。
經理立刻在前麵帶路,將兩人帶到一個最合適的位置,傅流年那句話落下的同事,夏漓安清楚的感覺到幾抹視線落在自己臉上打量。
傅流年的女人……
是怪物嗎?
是不是傅流年帶哪個女人來,那些員工都會好奇的打量一番?夏漓安甚至能夠想象得到,她們的內心究竟在想寫什麼。
比如她夏漓安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得到傅流年的青睞,當然,夏漓安的回答是肯定的,無非是因為她的這張臉。
甚至會有人鄙夷,傅流年的眼光差,她長得如此一般,傅流年怎麼會帶她一起出來?
夏漓安不是自信,隻是覺得,顧晴是個大明星,她們兩個有著一樣的臉,所以似乎,大多男人的口味和傅流年都是一樣的。
“傅先生,餐廳裡所有的菜已經每樣做了一道,現在可以上菜了嗎?”經理殷勤的給傅流年拉開椅子,隨後立刻繞到傅流年的對麵,又給夏漓安拉開椅子。
夏漓安感歎,經理拍的一手好馬屁。
“上。”傅流年隻說出一個自己,似乎多說一個字,他都覺得是給對方的施舍。當然,這樣的傅流年,她夏漓安也早已經習慣了。
經理會意的點頭,隨後拍了拍手,身後的幾個服務生立刻就撤了下去。
經理站在傅流年的身邊,視線再次落在夏漓安的臉上打量一圈,“傅先生這次的女伴真是漂亮呢!”
夏漓安忽然開始替這個經理感覺到慶幸,慶幸她是個女人,如果是個男人說出這兒樣一番話來,傅流年一定醋意大發。傅流年醋壇子打翻的那一刻,也就是這個經理下崗回家的時候。
聽著經理的話,傅流年也眯了眯眼睛,落在夏漓安的臉上打量。
這女人和顧晴是像,但也僅限於‘像’這個字,她們之間還是有著不同的,顧晴的身上帶著一種特彆成熟的性感和嫵媚,而夏漓安的身上,儘是一種單純和天真的氣息。
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欺騙,想要去狠狠的欺負。
隨後傅流年淡淡的“恩”了一聲,算是回應了女經理的話,其實這句話不用她說,傅流年的心裡清楚的很,如果不是這女人的臉看著舒服,他怎麼會把她留在身邊這麼久?
就連傅流年自己都不清楚,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顧晴已經不是他留住這個女人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