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丟在餐廳,她卻要去找,似乎除了她,所有人都在擔心夏漓安那個女人。
所以在這場遊戲中,隻有他傅流年才是壞人?
他帶她去吃飯,給她一切,那女人卻永遠都不懂得知足。
“除非她自己回來,除此之外,誰也不準去找她。”傅流年霸道的下命令,這就是對她的懲罰。
他發誓,如果那女人不主動回來,他一定會毀了她。
“傅先生?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唐姨憂心忡忡的看著傅流年,在她的印象裡,傅流年和夏漓安似乎一直處於吵架,和好的狀態。
傅流年憤怒的視線從唐姨身上離開,隨後他轉過身大步上樓,再不顧一樓擔憂的唐姨和其他傭人。
傅流年坐在臥室之外的陽台上,手中握著一杯紅酒,他已經洗過了澡,頭上還不停的滴著水。
從餐廳回到彆墅的這段時間,他身上的怒氣散了大半。
他隻有一個要求,就是那女人,必須要回來。
傅流年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隨後將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儘,都說他傅流年冰冷無情,都說他傅流年沒有情緒。
可他自己清楚,自從遇到了夏漓安,他幾乎,每天都處於生氣中。
傅流年看了看時間,麵色越發的陰沉,按照時間來看,那女人應該回來了。
十分……
二十分……
天色越來越晚,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傅流年的視線淡淡的落在彆墅之外,街上那麼多人,夏漓安不會總是倒黴的那一刻。
桌上的紅酒飲了一杯又一杯,不久,傅流年終是按耐不住站起了身,轉身下樓。
她手中握著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出去。
夏漓安那女人真是麻煩的要死。
嘟嘟嘟的忙音傳進傅流年的耳朵,電話不等被接通,彆墅門外忽然走進來一個身影。
傅流年愣了幾秒,眉頭緊鎖,回來了,這該死的女人。
傅流年看著她手中的玫瑰花,心情一瞬間複雜起來。
因為抱著那個累贅的東西,所以按照步行回來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
那女人……
那束鮮花對她來說就那麼重要?雖然見到這朵花的時候她的眼中曾閃過欣喜,不過對她的所作所為,她明明又那麼不屑。
修長的身影頓住,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畢恭畢敬的聲音,“傅先生?”
遲遲得不到傅流年的回答,不久,電話反而被傅流年掛斷。
傅流年不爽的將手機放回自己的衣兜裡,隨後大步轉身上樓。
客廳裡的唐姨急急忙忙的迎了過來,她走到夏漓安的麵前,麵上漏出了一抹放心的笑容,“夏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夏漓安的麵色有些憔悴,卻終究是扯著嘴角笑了笑,“唐姨,我沒事。”
清冷的燈光之下,夏漓安的麵色慘白,她的唇沒有一點血色,餐廳和彆墅的距離不遠,她一路走回來,已經筋疲力儘。
夏漓安的視線落在傅流年的背影上,隨後急急忙忙的叫住他,“傅先生,等等……”
她有話要和他說……
聽到她的聲音,傅流年的身影再次頓了頓,他沒有轉身,似乎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傅流年發現了自己的問題,從始至終,這女人隻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惹自己生氣。
而他傅流年似乎總會輕而易舉的原諒這個女人。
夏漓安,她有現在這樣的膽子,似乎都是他慣出來的。
“傅先生,我……”
這一路上夏漓安想了很多,很多話要和傅流年說,可在見到傅流年的身影那一刻,所有的話都哽咽在了喉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片刻的沉默之後,傅流年再次大步上樓,“夏漓安,我沒有時間和你耗在這裡。”
夏漓安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傅流年還沒有消氣。
她急急忙忙的將手中的鮮花送到唐姨的手中,隨後疾步跟在傅流年的身後上樓,“傅流年你等等。”
“傅流年,你先聽我說。”
夏漓安快步追上傅流年,她走了一路,雙腿疼的發軟,下一刻她腳下一個釀嗆,忽然撲在了傅流年的身上。
“我說過,沒時間聽你廢話。”注意到身邊女人蒼白的麵色,傅流年的心中微微一顫。
意思到自己內心裡的變化,傅流年眉頭緊鎖起來,“夏漓安,你不是不肯跟我去出差?你還回來做什麼,恩?”
夏漓安嘴角一抽,傅流年的意思是不讓她回來了嗎?
她覺得這個想法有些好笑,不會,傅流年才不會那麼輕易的讓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