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傅流年的話,夏漓安的身子隨之一陣顫抖,她錯愕的視線落在傅流年的臉上,實在不敢相信傅流年是以什麼樣的心態說出這樣惡劣可恥卑鄙的話語來。
似乎隻有傅流年這樣的男人,才會把威脅的話說的如此雲淡風輕毫不在乎。
“傅流年……”
夏漓安叫他的名字,可這三個字的尾音硬生生的被掩蓋在了吹風機的嗡嗡聲裡。
傅流年的舉動讓夏漓安的心臟隨之狠狠一顫,他雖然惡劣的扯著自己的頭發,可是他要做的事情,確是給自己吹乾頭發。
夏漓安知道,在傅流年的麵前,不是誰都有這個榮幸的。
然而傅流年也不清楚,這樣的榮幸或許有的人也根本不需要。
天色越來越暗,夏漓安的頭在吹風機的嗡嗡聲裡越來越沉,她已經有多久沒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個好覺了……
看著哈欠連天的夏漓安,傅流年不爽極了,夏漓安的頭發被吹了個半乾,隨後傅流年拔掉電源,忽然將夏漓安整個人打橫抱起,他抱著她大步走到床邊,隨後將她放在床~上,“不乖的女人總要受到懲罰。”
“理由呢?”夏漓安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傅流年是因為這句,不乖的女人總要受到懲罰才將她壓在床~上,那麼這個理由夏漓安不能接受。
“理由是最初讓你和我一起出國,你拒絕了。”這就是讓傅流年最為不爽的事情,因為這個女人,他浪費了太多口水。
因為自己離開餐廳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沒有追上來,如果當時的夏漓安緊跟在自己的身後,傅流年覺得自己一定不會拒絕這個女人和自己一起回來。
說一些服軟的話,傅流年對她,終究是狠不下心來。
可這個女人偏偏沒有,在自己的麵前,她永遠表現的那麼高傲,對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永遠都表現的那麼不屑一顧。
這就是讓傅流年最為不爽的一點。
大手探進夏漓安的衣服,另一隻手擦在夏漓安的頭發裡,隨後,他深深的嗅著夏漓安頭發上清香的洗發露味道,很好聞……
自從夏漓安住進這棟別墅,別墅裡就連傅流年的生活用品種類都多出了很多。
在此之前的傅流年大多時候都把精力用在工作上,洗漱睡覺吃飯這種事情,他也隻是糊弄而已。
下一刻,傅流年忽然鉗住夏漓安的下顎,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夏漓安一愣,隨之,傅流年火熱的吻立刻落了下來。
深深的吸吮,挑逗,另一隻手探進夏漓安的衣服,四處煽風點火。
傅流年的大手每過一處,都能撩~撥起夏漓安體內的一股欲~火。
她的身子忍不住輕~顫起來,良久,傅流年才結束這個匆忙的吻。
他低沉卻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夏漓安的耳邊響起,“夏漓安,回應我。”
對於她木呐的反應和表現,傅流年表示很不爽,這女人和自己在一起也有段 時間了,先不說上床這種事情,接吻接的該是數都數不過來多少次了,可這女人永遠都是青澀的要命,就連呼吸都需要她親自提醒她。
夏漓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等她開口說話,傅流年的吻再次落了下來。
身上的衣服逐漸被傅流年退去,夏漓安的口中不自覺的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傅流年略微滿意。
“夏漓安,你知不知道,每次和你做這種事情,你的不配合都讓我覺得是我在強~奸你……”
尖銳的話語撞進夏漓安的耳朵,她的身子一抖,隨後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的傅流年,這個惡劣的男人說什麼,強~奸……
該死。
然而也就是因為傅流年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一句話,夏漓安的心裡對傅流年的認知再次刷新了,傅流年根本就是色的沒有任何底線。
天色越來越暗,清清冷冷的月亮掛在半空中,傅流年粗魯的分開她的雙腿,隨而,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夏漓安,你是我的女人。”傅流年湊在夏漓安的耳邊,忽然提醒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所以如果沒有他傅流年的允許,這個女人,就隻能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
如果他拿著那一份羞恥的契約將夏漓安告上法庭……
傅流年的嘴角忽然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夏漓安這女人最好不要逼他走上這一步,一旦他傅流年做了這樣的事情,便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
夏漓安痛苦的閉了閉眼睛,你是我的 女人,這句話,無疑是在提醒她,她就是個最卑微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