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提醒你一句,我做的所有事情都隻是單純的為了感謝你而已。”
夏漓安嗬嗬一笑,這一句話裡,似乎多少帶著幾分怕傅流年誤會自己的意思。
聽到這句話,傅流年的臉色噌的一下就黑了下去。
這女人怎麼能如此的不識好歹?
好不容易才維持住的好氣氛,在夏漓安這一句話之後,徹底的被打破了。
不過在她的心裡,至少還是感謝自己的不是嗎?有感動,一切就都好辦的多了。
對於夏漓安這句掃興的話,傅流年絲毫沒有生氣,就連他都忽然發現自己的脾氣真是比以前好得多了。
或許真的是像彆人說的那樣,總有一個人在你的世界裡是特彆的,在你的身上會有很多的例外。
“夏漓安,彆以為你煮一杯茶做一頓飯就算是對我的報答了。”傅流年瞪她一眼,不爽的提醒她。
“我知道。”看著傅流年拿起茶喝了一口,夏漓安的嘴角忽然就揚起一抹笑容,就算是那麼不爽,傅流年還是喝了不是嗎?
夏漓安一直都覺得喝咖啡不好,尤其是像傅流年這樣長期用腦的人,一定要戒了咖啡。
“那就這件事情來說,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傅流年提起這件事情,忽然放下了手中的工作,隨後抬眸看著麵前的夏漓安。
夏漓安被問的一時語塞,就算是傅流年覺得她現在這些不夠,但她也沒見過傅流年這樣的人,主動像被人討要感謝。
傅流年這個男人,怎麼臉皮這麼厚?
“你想表示什麼?”傅流年挑了挑眉,對上夏漓安的視線。
這女人有想法。
“還是你覺得我為什麼做的事情不值得你感謝?”
這個蠢女人最好彆說是,隻要她敢說,他保證會把她教訓的很慘。
“我沒有,我隻是覺得……”夏漓安一時間語快,說到這裡的時候,忽然就頓住了。
“說下去。”
“我隻是覺得,你做了可以讓彆人感謝的事情之後,彆人是該感謝你,但是你不能主動和彆人討厭感謝。”
夏漓安越是往後說,聲音壓得就越低。
傅流年雙眸緊緊的盯著她,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
隨後夏漓安怯怯的抬起頭來,“……”傅流年為什麼不說話了?
傅流年正看著她,雙眸之中帶著一種戾氣,可怕的要命,隨後,她忽然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彆人?”
那一刻,傅流年在夏漓安的眼裡見到了一絲慌亂,她像是被貓禁錮的老鼠,每件事情都做的小心翼翼。
這段日子以來,傅流年並沒有把夏漓安當做’彆人。’
因為這兩個字聽在他的耳朵裡格外的陌生。
“難道不是嗎?”夏漓安說出口,可看著傅流年的表情變化,夏漓安又改口說道,“我隻是不知道,對於你來說我是不是彆人。”
或許這樣說會更恰當一些。
傅流年太過的孤傲,身上又帶著集團的機密,他對人應該有著防備心。
畢竟這是她的真心話,她真的不知道傅流年是怎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