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漓安被傅流年折騰了很久,直接累的筋疲力儘,第二天一早,夏漓安和傅流年二人睡到了地老天荒。
夏漓安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身邊的傅流年還在熟睡。
她抓了抓亂哄哄的頭發,隨後換了衣服離開房間。昨天傅流年給所有傭人都放了假,她和傅流年隻能自力更生了。
做飯對於夏漓安來說並不難,但和平時傅流年吃的一定比不了。
夏漓安迷迷糊糊的離開房間,隻是剛走了幾步,透過樓上的護欄,夏漓安忽然就看到樓下浩浩蕩蕩的站著一群人。
傅老爺子坐在沙發上,麵前跟了幾個保鏢,在傅老爺子的對麵,作者那個叫傅傾哲的男人。
傅流年的三弟……
夏漓安和他打過一次照麵,隻是好久不見,她險些忘記這個人了。
上次和傅流年一起回家見傅老爺子的時候,夏漓安也隻是見到了傅時光的父親,根本不見這個叫做傅傾哲的男人。
如果不是這次他和傅老爺子一起出現,夏漓安甚至懷疑傅傾哲根本不是傅老爺子的親生兒子。
上次傅流年回到家是因為傅時光的父親生病,那時候,夏漓安險些以為傅老爺子就剩下傅流年一個兒子了。
他的種種表現都表示傅老爺子隻在乎這個二兒子。
可偏偏就傅流年和傅老爺子的關係最差。
夏漓安好一會兒緩過神來,匆忙的退回到房間之內,這是傅流年的父親,所以有些事情還是要讓傅流年去說。
而且傅流年清清楚楚的警告過自己,不許和他們有太近距離的接觸。
傅流年那樣說他的家人,他說,他們不是好人。
傅流年不知道,他們究竟發生過什麼。
但是夏漓安隱約覺得不管是傅流年,傅傾哲,還是傅時光的父親,包括傅老爺子,都是有秘密的人。
他們雖然有著血緣關係,但似乎,卻在隱隱的都爭著什麼。
有錢人家似乎都這樣,爭財產,爭公司,家業……
包括那個夏漓安曾認為單純的傅時光,看起來都是那麼的不簡單。
匆匆回到房間,夏漓安急忙晃了晃傅流年的胳膊,傅流年迷迷糊糊的睜眼,“夏漓安,你睡夠了是吧?”
“你……”
夏漓安剛剛說出一個你字,忽然就被傅流年打斷了,“如果你精力充沛,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夏漓安的麵色噌的一黑,“彆鬨了,你父親和你弟弟來了。”
父親?
弟弟?
傅流年的大腦有片刻的斷片狀態,隨後傅流年冷著臉站起身,換衣服。
他的一切動作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急迫和慌張,傅流年似乎根本沒把他們兩個放在眼裡。
傅傾哲幾百年不回一次家,這次回來顯然是目的不純。
傅時光的父親每天病怏怏的,家族紛爭一定會再次發生。
傅流年換了衣服,隨後掐了掐夏漓安的臉,“乖,在房間等我。”
夏漓安點頭,就算傅流年不說,夏漓安也不會選擇下樓,和傅家人見麵實在是太尷尬了。
傅流年匆匆下樓,不久之後,夏漓安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間,她站在樓下看不見的位置,試圖聽聽傅流年和老爺子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