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夏漓安的頭果然不負眾望,淤青不說,甚至還腫了起來。
傅流年不停的用毛巾包著冰塊給她冰敷。
或許是因為傅流年的悉心照顧,第二天的時候,夏漓安的頭已經消腫了。
傅流年睡醒的時候,夏漓安還在睡,她的模樣有些慵懶,瘦弱的身子就差沒蜷縮在一起,她就連睡姿都顯得那麼小心翼翼,可見夏漓安這女人究竟有多麼缺乏安全感。
安全感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他試圖找到夏漓安內心最脆弱的地方,試圖帶給夏漓安她想要的安全感。
傅流年看了看時間,隨後起身洗漱,傅流年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小心翼翼,似乎生怕把夏漓安吵醒一下。
不久之後,傅流年已經換好了衣服,結婚第三天,夏漓安放假,他要去公司工作。那麼多人對FS信誓旦旦,傅流年不敢耽擱。
臨走的時候,傅流年走到床邊,他撥開夏漓安的頭發,確定被他打到的那一處沒有太大問題他才放心。
傅流年的功夫是從小練到大的,他知道這一拳怎樣打下去最疼,就連傅傾哲都很難承受,更彆說是夏漓安這個女人了。
傅流年離開房間,昨天傅傾哲死賴著不走,他隨意找了一個客房。
傅流年下樓的時候,傅傾哲正斜靠在廚房的門上,他的手中拿著一碗飯,是昨天夏漓安做好之後剩下來的。
飯菜已經涼了,一晚上之後,就連餿沒餿都不知道。
見到傅傾哲的那一刻,傅流年的眸光忽然就暗了一下去,這小子從小就懶,連飯菜都不會做。
下一刻,傅流年忽然大步走到傅傾哲的身邊,他奪過傅傾哲手中的碗,憤怒的放在廚房裡的大理石案台上。
“滾蛋。”傅流年憤怒的開口。
這男人一早上還在這裡吃飯,難不成還想賴在這裡不走了?
傅流年的麵色越來越難看,傅傾哲眉頭一皺,“就算你不待見我,但是我們好歹也是有血緣關係的,你就是這麼做哥哥的?”
傅流年永遠都不懂的什麼叫做人情世故,他不懂得交涉,所有的問題,他都會用自己的方法去解決。
傅流年之所以拿到FS,不是因為他和父親多好多好,而是因為傅流年夠狠。
“滾蛋。”傅流年一句話都懶得和他多說,直接再次開口下了命令。
下一刻,傅傾哲的手腕忽然被傅流年扣住,傅流年抓著傅傾哲,拽著他往彆墅走。
“你住在我這裡的機會僅此一次,現在開始,不許進我家一步。”傅流年的眸光中隱隱散發著一種可怕的殺氣,這小子對夏漓安圖謀不軌。
他今天工作,夏漓安自己在家。
傅流年家裡的空房間那麼多,最不怕的就是有人住,但是他絕對不能把這隻狼和夏漓安留在一起。
傅傾哲冷嗤一聲,心下也清楚的傅流年在想些什麼,他攤攤手,算是妥協,“我坐你車走,你看這我走不是更放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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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路行駛,傅流年的車子開的很快,滿腦子都是儘快到車站把傅傾哲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