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淮看了一眼舞者們,到底還是衝著舒止淩開了口:“舒小姐,請問你有時間嗎?能不能幫幫我。”
舒止淩愣了一下,沉默兩秒到底還是回答:“抱歉,我最近可能沒時間幫你。”
葉修淮頷首也沒在意,直接點名了另外一名舞者幫自己。
葉修淮處理完自己事,正欲離開時,岑一柔卻倔強坐在蕭言煜身邊委屈向著梁導哭訴:“梁導,今天的事,你一定要給我一個公道啊,我明明什麼也沒做,我隻是想要好好的練舞而已,可是、可是她們卻……”明明說的是一句‘她們’,可岑一柔的目光卻是直直看向了舒止淩,頓時哭得越發委屈:“我自問進入舞團之後一直勤勤懇懇,我很努力的練舞,也從來沒給舞團抹黑過,可現在全舞團的人在某些人的惡意誣陷下對我有那麼深的誤解,我真的是沒想到,我能原諒她們今天對我做的這一切,但是我不能原諒背後那個始作俑者的行為,她怎麼能那麼對我?”
蕭言煜本就因為她主動想要幫助葉修淮而賺錢,心裡感到愧疚,現在聽岑一柔這樣說,對她更加憐惜起來。
“一柔,是誰?”蕭言煜輕聲問。
舒止淩默默看了他們一眼沒說話,梁導都能猜到岑一柔要說的人是誰,偏偏隻有他不知道?
旁邊的葉修淮聞言也停下腳步沒再動,安靜站在一邊無聲的看著。
岑一柔委屈看向蕭言煜,一下哭得越發委屈起來,見葉修淮也沒走,連忙道:“蕭少爺,我承認,我們倆之前的的確確是相愛過的,可是現在我們隻是普通朋友啊,為什麼那些人就這樣的關係都看不下去了?要針對我呢?誰還沒有過過往的感情經曆,難道就因為我以前的男朋友是你,所以現在我就遭受來自你妻子一切的怒火嗎?”岑一柔的‘蕭少爺’拉開了她和蕭言煜之間的距離,向他訴說著,她的確不願再糾纏他,讓他放心,同時也讓蕭言煜心裡對舒止淩的吃醋行為越發厭惡,也向旁邊的葉修淮傳達了一個信息,一個她跟蕭言煜早已沒了任何關係的信息,這樣的一語雙關,讓人格外佩服,她哭泣著說:“蕭少爺,我承認,我現在是遇到了一些麻煩,我也的確是向你求助了,但是那是因為我實在找不到彆的人幫忙我才會找你的,我也跟止淩說過了,我跟你隻是朋友關係,可是她根本就不相信我,昨天在蕭氏集團裡還那麼逼迫我!”
說著,岑一柔的字裡行間滿滿都是憤怒和無助:“我隻是想要跟你做回普通朋友而已,為什麼就那麼簡單渺小的一個願望都那麼困難呢?止淩不相信我就算了,可是她不應該在外人麵前說我的是非啊,要不是今天我想要向止淩示好,想要跟她解釋,我根本就不知道,原來我們舞團裡的人現在已經曲解我到了這樣的地步?她們都說,是我的錯,是我害得你和止淩的婚姻變成了這個模樣!”岑一柔的控訴落在蕭言煜心裡,滿滿都是愧疚,忽的,岑一柔憤怒推開蕭言煜,起身踉蹌走向葉修淮,嬌弱柔美的臉上滿是倔強不屈和楚楚可憐:“葉少爺,我知道我們倆並不熟,但是能不能請你幫幫我?現在陳氏文化的人在找我麻煩,我知道陳氏文化的人很懼怕葉家,我不想再成為彆人婚姻裡所謂的絆腳石了,能不能請你幫我這一次?”岑一柔如水的眸底都漾過算計和膽怯,嗓音輕微顫抖:“我能打工還違約金,但是你可不可以讓他們彆對我……”
“抱歉,岑小姐,那是你個人的事,與我無關。”不等岑一柔說完,葉修淮已經涼涼打斷了她。
岑一柔站在原地頓時難堪至極!
她眸底盛滿的不可思議轉瞬即逝,轉而又抬眸道:“葉少爺,你就幫幫我吧?你也看見了,現在我的好朋友因為誤解我插足她婚姻的事而對我事事針對,現在這件事我也不好再讓蕭少爺幫我了,能幫我的人就隻剩下你了。”
葉修淮抬眸看向她,麵前的岑一柔輕易便能激起一個男人的保護欲。
她嬌弱、柔美、楚楚可憐,還渾身上下帶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嬌媚姿態,這一招,曾經讓岑一柔屢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