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孩子已經沒了,先前的遺囑自然就沒有了效用,而我也沒有了親人,手裡的股份都不知道給誰,所以我想了很久,等我死後,還是捐給國家好了。”喬安安麵帶微笑的說。
雖然喬氏是父母一輩子的心血,但她已經沒有能力一直守護下去了。
喬雨茉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如果她死了,她的一切,就會由喬雨茉繼承,她不想讓喬雨茉母女倆得到任何東西,就隻好捐給國家。
相信父母也不會怪她。
“行吧,百分之五留給閆秘書,剩下的捐給國家,我知道了,回去後我會修改新的樣本出來,到時候再拿過來給你簽字。”
“麻煩您了。”喬安安感激的鞠了個躬,然後將人親自送出了彆墅。
再回來時,跟靳沉在三樓的電梯前撞了個正著。
喬安安下意識的看了他兩眼,他換下了早上的居家服,穿了一套西裝,似乎是要出門。
喬安安不耽誤他,從他身邊直接走過,將電梯讓了出來。
然而走了沒兩步,靳沉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抵在牆上。
“靳少,你什麼意思?”喬安安皺起了秀眉。
靳沉沒回答她,反而湊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喬安安,你愛我嗎?”
“什麼?”喬安安愣了愣,有些奇怪的打量著他,懷疑他是不是換了個芯子。
好端端的,他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黃叔說你愛我,是不是真的?”靳沉挑起她的下巴,又問了一遍。
原來是黃叔說的。
喬安安腦袋一偏,想把他的手擺脫掉,但他卻捏的很牢。
無奈之下,她隻好用手,將他的手拿開,“黃叔說我愛你,你信嗎?”
“不信!”靳沉盯著她的臉,清冷的吐出兩個字。
喬安安扯扯唇角,“既然不信,那你來問我做什麼?”
黃叔都知道她對他的感情。
可他卻看不出來。
不過也無所謂了,她已經在慢慢放下他了,他看不看得出來,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隻是來看看,到底黃叔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而已。”靳沉鬆開對喬安安的桎梏,站直身體說道。
喬安安揉著被捏痛的下巴,“那靳少你看也看了,我先走了。”
她越過他,往房間走去。
靳沉卻突然拉住她的手,“等一下。”
“靳少你還有什麼事嗎?”喬安安垂眸,看著相握的手,目光閃爍,卻沒有甩開他。
靳沉抿了抿薄唇,猶豫了幾秒,沉聲問道:“喬安安,你有沒有愛過我?”
“這個問題,你剛才不是問過我?”喬安安挑眉。
靳沉手上力度緊了緊,“我是說,四年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有沒有愛過我?”
四年前,他用了全部的真心去愛她。
可現在回想起來,他似乎完全想不起,她當時又是怎麼回應他的。
唯一能想起來的,就是每次收到她讓傭人退回來的禮物,以及分手的那個雨夜,還有那條巷子裡發生的事,其他的,他好像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怎麼會這樣?
靳沉皺起眉頭,一手扶額,一手將喬安安的手,更加死死的捏住。
喬安安吃痛,甩了兩下,想把他的手甩開,但是他的手,都像是一條鐵鉗,完全甩不開。
“靳少,你放手!”她不舒服的沉下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