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琳滿意的起身,輕聲道,“嗬嗬,看起來,你也……”
突然,這將要出口的話語戛然而止,白羽琳整個人都好似被雷擊中一樣,渾身僵硬,眼神中滿滿都是不敢置信。
她好似瘋狂了一樣猛地衝到了唐錦衣的麵前,狠狠的將唐錦衣從地上拖了起來,粗魯的將唐錦衣 的衣服扯開一個扣子,顫抖的咬牙切齒說道,“你……你算什麼東西?你竟然敢讓禦戌哥哥碰你,簡直不要臉!”
白羽琳歇斯底裡的吼了起來,絲毫沒有之前的冷靜自製,就連刺穿唐錦衣身體的那一份狠辣,也在瞬間被猙獰的瘋狂替代,完完全全的失控了。
“你……你發什麼瘋?”唐錦衣拚儘全力的想要掙脫白羽琳的掌控,但是奈何那泊泊流淌的鮮血,也帶走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氣。
明明想要伸手,卻感覺到手腳好似千斤重,整個人都昏昏沉沉,隨時都要陷入沉睡。
然而,她卻知道,這時候如果真的暈倒了,那就真的完蛋了。
唐錦衣咬牙支撐著,她不是傻瓜,白羽琳這女人擺明了就是豁出去了,她必須自救才行。
深深吸了一口氣,虛弱的說道,“你殺了我又有什麼用?我不過是禦戌眾多的女人之一罷了,最多隻是情人關係。為了一個情人,擔上殺人的罪名,你不覺得太傻了嗎?”
她勉強讓自己吐字清晰一點,然而,語調中的虛弱卻還是毫不遮掩的。
白羽琳聽到她的話,卻絲毫沒有任何的情緒好轉,反而更加瘋狂的吼了起來,“你說謊!禦戌哥哥一直都是不近女色的,為什麼唯獨你例外?賤女人,你到底給禦戌哥哥吃了什麼迷魂藥?”
一聽這話,唐錦衣頓時愣住了。
禦戌……不近女色?
那,那為什麼在酒吧的那一次,他毫不猶豫的就要了自己呢?
她還來不及細想,就感覺到一股疼痛襲來,不由自主的尖叫出聲,“啊!!!”
“白羽琳……”唐錦衣疼得冷汗直流,這個變態女人,竟然用刀插她的大腿,是不是有病啊?
她正打算罵幾句,但是一抬頭正好對上白羽琳那猙獰的眼神,頓時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心中隱隱約約浮現出來的恐懼讓她更是不敢多言。
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她這些年在唐安琪身上算是看的比較清楚的。
但是,現在看來,唐安琪和白羽琳比較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說,你到底有什麼好的?說!”白羽琳狠狠的用刀子在唐錦衣身上製造傷痕,似乎每一寸的傷口,每一滴的血液都讓她的心情可以稍微得到好轉。
她享受著唐錦衣痛苦的表情,享受著唐錦衣無力反抗的模樣,這讓她覺得自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小姐。
小小的房間裡,除了白羽琳和周圍黑衣保鏢們的呼吸聲,就隻剩下唐錦衣的尖叫呻吟聲了。
然而,這份詭異的氛圍就被一陣悠揚 的鈴聲給打斷了。
一個黑衣保鏢恭敬的上前,對著蹲在地上對唐錦衣施虐的白羽琳說道,“小姐,是戌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