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簡直好似重重的一錘落在她的心裡,讓她渾身顫抖,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言語。
是啊,她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如果不是遇到了禦戌,那麼她在被於皓睿拋棄了之後,還能有什麼更美好的生活前景呢?
現如今,她所受到的所有的尊重,全部都是禦戌和禦巳給她的。
因為禦戌和她簽訂了契約,容許她沒有高學曆卻依然可以在禦氏集團工作。禦巳更是絲毫不嫌棄她的平民出身,直接就選擇和她做朋友,不開心的時候還會哄她開心。
隻是,她有太多太多的抱怨,將她的理智給磨滅了。
原來,唐錦衣一直都是一個恃寵而驕的女人。
說到底,還是禦戌和禦巳把她給寵壞了。
尤其是……禦戌。
現在,禦戌應該徹底的延誤了她吧?
所以,才會這樣子容許她的消失不見,不然就像是白羽峰說的那樣子,禦氏集團想要找一個人,怎麼會找不到呢?
想到這裡,唐錦衣就麵如死灰,一點掙紮的意思也沒有了,隻是苦澀的坐在地上,等待著兩個彪形大漢的保鏢給她打針。
她不知道這針是什麼效果,她隻知道,她這輩子徹底完了。
唐錦衣眼角落下一滴苦澀的淚水,漠然的閉上雙眼,等待著藥效發作。
唐安琪冷眼旁觀,看著唐錦衣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絲毫不在乎自己接下來會遭遇什麼情況,反倒是讓唐安琪覺得內心有些煩躁起來了。
這樣的一個女人,並不是她想要折磨的女人。
看著不可一世,清冷高傲的唐錦衣漸漸的失去所有的驕傲,變得墮落肮臟,這才是她想要見到的。
唐安琪不想要看著唐錦衣好似爛茄子一樣蔫了吧唧的樣子,隻會讓她覺得自己的報仇是很可笑的一場鬨劇。
想到這裡,唐安琪便對著白羽峰說道,“我要將唐錦衣送到國外,讓她在最下作的酒吧夜總會裡麵工作,我要她生不如死!”
雖然從頭到尾,唐安琪的語氣都是淺淡平靜,但是,隻要是個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她此時此刻心裡十分的不平靜。
白羽峰挑眉,定定的看著唐安琪,掃了一眼已經失去意識的唐錦衣,輕聲說道,“你確定要給自己留下這麼一個禍害嗎?這可是你辛辛苦苦換來的結果,這麼優柔寡斷,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我的作風?”唐安琪苦澀的勾起嘴角,她是什麼作風?
隻是一個 除了報仇,什麼目標都沒有的可憐蟲罷了。
等到唐錦衣被送走了之後,她又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