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巳這下徹底的慌張起來了,白梓豪那麼有把握的樣子頓時在腦海中浮現出來,他應該是真的將唐錦衣給抓了吧?
不然 的話,又怎麼可能這麼肆無忌憚的將禦戌給約出去呢?
就算是白少恩本人來,也不敢這麼隨隨便便的貿貿然戲弄禦氏集團的繼承人吧?
想到這裡,禦巳就更是覺得唐錦衣肯定是被白梓豪給抓走了,因此,他趕緊給白梓豪撥通了電話。
但是沒想到,電話還沒有接通,就被直接掛斷了。
瞬間,禦巳的心就徹底涼了下去,輕聲呢喃起來,“錦衣……我,還可以繼續保護你嗎?”
而白梓豪在成功的約到了禦戌和禦巳之後,便直接開車前往自己在郊外的別墅裡麵,唐錦衣都已經在裡麵住了兩天了,也是時候放出來透透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司機的副駕駛座上的男人開口說話了,“白少爺,咱們這麼快就讓唐小姐和戌少巳少見麵,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你是覺得錦衣和禦戌禦巳這麼早見麵不太好,還是害怕你被禦巳發現,會有生命危險呢?”白梓豪淡淡的笑著,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裡麵滿滿都是算計,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對吧,吳嶽?”
西裝筆挺的吳嶽已經一改之前在禦巳身邊的那種憨厚,眼神裡滿滿都是精明的光芒,輕輕勾起嘴角,笑道,“巳少其實對我真的不錯,隻可惜,我這個人比較貪心,而且也不喜歡一輩子當奴才。”
“所以,你真的那麼想要白氏集團的股份嗎?”白梓豪挑眉,輕聲說道。
“一輩子當打工仔,總是少不了會被丟棄的命運的,我還是更喜歡自己好好把握自己人生的感覺,白少爺,您不也是這樣子嗎?”吳嶽倒是絲毫不以為意,也不覺得自己背叛了禦巳有什麼不對的。
畢竟,在他看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種時候,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隻能輕聲開口說道,“白少爺,唐小姐的精神狀態很不好,這兩天不吃不喝的,今晚這樣子憔悴的帶去見戌少和巳少,估計咱們會被記恨的吧?”
“記恨?”白梓豪好似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眼神也閃爍著詭異的流光,輕聲說道,“他們哪有時間記恨咱們,彼此互相猜忌鬨別扭就有的受了。禦戌肯定會責怪禦巳的,我倒是很感興趣,在上流社會最為讓人羨慕的禦氏集團的兄弟感情,到底可以維持多長時間。”
吳嶽嘲諷的勾起嘴角,“巳少都可以為了唐錦衣欺騙戌少這麼長時間,這種所謂的兄弟感情,估計也就是隨時可以破滅的那種吧?”
可話雖如此,但吳嶽還是不由得想到禦巳在深夜裡總是一個人靜靜地發呆,雖然在唐錦衣表現的很是溫和儒雅,可內心到底還是受到煎熬的吧?
吳嶽從來沒有真的愛過一個人,真的不明白唐錦衣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如此讓人在意,所以,他也不知道禦巳和禦戌到底為什麼痛苦。
不過,這一切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他想要做的就是如何將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讓自己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就足夠了。
等到汽車緩緩開入了郊外的別墅之後,白梓豪便率先一步走上樓,來到唐錦衣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一下門。
但是,裡麵並沒有任何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