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豪說的信誓旦旦的,一副為了唐錦衣著想的模樣,可是唐錦衣卻聽得越來越火大,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看樣子,對待白梓豪是不可以繼續抱有希望了。
單方麵終止合作關係也是很有必要的事情了,這種人還是敬而遠之,以免被算計了都不自知。
說什麼小心吳宇寒對付她,實際上最有可能對付她的是白梓豪那個混蛋吧?
虧得她之前還覺得這家夥的娃娃臉很可愛,應該不會是什麼壞人。
現在看起來,果然禦巳看人的眼光才是更加準確的存在。
和禦巳比起來,她還是太容易被表象給欺騙了。
唐錦衣再一次抬頭看了看眼前無比華麗的別墅,到底還是被打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隻有一個辦法可以提高自己品牌的影響力。
不能用最簡單直接的方法,那就隻能按部就班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來了。
這麼想起來,也是對的,人生原本也就沒有什麼捷徑。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唄,沒什麼好糾結的。
想通了之後,唐錦衣也不覺得自己被白羽琳搶先了有什麼難過的,大不了更加努力就是了。
她轉身就想要離開,心裡卻在默默吐槽。
這個吳宇寒還真是和白梓豪說的那樣子,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變態啊,竟然不準人開車進來,隻能走路。
一開始她還覺得隻是吳宇寒有些怪癖罷了,但是等這麼來回走了一遭之後,她就知道吳宇寒根本就是有意為難她的。
唐錦衣緊咬著牙關,覺得自己以後絕對要珍愛生命,遠離變態。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樓上的窗戶旁邊站著一身浴衣的白羽琳,她的眼神幽冷,漠然的盯著唐錦衣。
雖然一言不發、也沒有什麼表情,但是隻要是個人都可以感覺的出來,她真的非常非常怨恨唐錦衣。
吳宇寒躺在床上,饒有興致的看著白羽琳滿含著冷意的眼神,微微的笑了起來,“你既然這麼怨恨那個女人,為什麼隻是讓我刁難她走走路而已?其實,就算是對付她,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在美國,是我的地盤。”
“禦氏集團在美國的影響力雖然遠遠比不上在W市,但是,我以後的發展重心依然還是大部分都在W市的。我可不想要為了一個小小的唐錦衣,麵對之後無數的麻煩。”白羽琳冷冰冰的開口說著。
開玩笑,她又不是唐安琪。
想著什麼同歸於儘的女人都是腦子有問題的,世界上沒有什麼仇人是值得搭上自己的。
如果不把自己擺在第一位,那麼報仇也變得沒有任何意義了。
有唐安琪的前車之鑒在這裡,白羽琳自然不會讓自己重蹈覆轍。
聽到這些話,吳宇寒頓時就勾起嘴角,眼神變得深邃不可見底了,這女人雖然看起來和他姐姐很像,可骨子裡的性格卻是完全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