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原來竟是她!4(2 / 2)

說罷,皇上氣衝衝的下樓,隨後無雙和蕭玄鈺也被帶了下來,跪在地上。

事情終究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就知道會出差錯,這樣不行!連晟忙跪在無雙身側,“請皇上息怒,恒王他……”

“司徒連晟,這事你可知情?!”皇上怒聲問,

“啊?”

皇上拔高聲調,“朕問你,恒王如此誆騙朕,你可知情?”

連晟垂下頭,“微臣知……”

“他毫不知情!”蕭玄鈺將其打斷,“是在閣樓裡突然換人的,他並不知情。”

“既然如此,這事就跟司徒連晟無關,你起來。”

連晟看了眼蕭玄鈺和無雙,終是跪著沒動,“這本就是場合奏,出了問題也該一切承擔!我不會……”

“連晟……”無雙扯了扯他的衣袖,叫他彆亂說,蕭玄鈺這是在幫他,少一個受責豈不是更好,他何必要一起受難?

“拉拉扯扯乾什麼?還不嫌丟人?!”皇上怒斥無雙,勃然道,“來人,將這個膽大包天的狗奴才拉出去砍了!”

“父皇!!”蕭玄鈺和連晟大驚失色,然而還不及開口求饒,無雙就被禁衛軍帶下。在場之人,自然沒一個人替一個小書童求情,皆是冷眼旁觀之態。

“皇……”無雙嚇得頓時失語,竟什麼哀求的話都說不出來,就這麼被人壓下,那些人都快將她的骨頭捏碎了。

“等等!”蕭君奕突然出現,將他們攔下。

蕭玄宏怒斥,“蕭將軍,父皇已經下令處斬,難道你要違抗聖令?”

“末將不敢!”蕭君奕衝皇上抱拳道,“這本是個小書童,死不足惜……”

無雙被皇上的怒火嚇得腿都軟了,龍顏大怒的樣子,連千雪公主都可以杖責,自己一個“狗奴才”又算得了什麼呢?可是,這該死的蕭君奕,落井下石也不用這麼急吧!?

“可是……”蕭君奕繼續道,“不問清楚,就動刑殺人,似乎不太符規矩。所以,末將鬥膽懇求皇上,將事情問個水落石出,再殺也不遲。否則如此草率定罪,也難以服眾啊!”

“奴才不服!”無雙連忙大叫。

“你有什麼好不服的,就是你們這些下人,不好好伺候王爺,儘唆使他做些忤逆不孝的惡事。”蕭玄宏瞪著無雙,又恨蕭君奕多管閒事,“蕭將軍雖是父皇信任器重的將軍,但也要知道分寸,在這國宴之上,貴賓麵前失儀,不管因為什麼理由,都罪無可恕!”

蕭君奕不與蕭玄宏廢話,依舊對皇上道,“誠如大皇子所言,有外賓在場,所以末將更認為要公平公正,不可讓無辜的人蒙冤。且這歡聚一堂的好日子,見血光終究是件不太好的事情。”

皇上沉著臉,雖不悅蕭君奕為一個奴才反駁他,但他說得在理。不過,說到底,比起恒王胡為,更讓他不悅的是大皇子,本來是件皆大歡喜的事情,被他的小廝一嚷嚷,弄得現在這般尷尬難堪!

這樣一想,罪魁禍首還是恒王,沒有他,自己能這般難為嗎?

皇上怒,又聽無雙說不服,勃然道,“將‘他’帶回來,你有什麼不服,朕倒要聽個清楚明白!”

“奴才替恒王撫琴,是不對,奴才就是奴才,出不了台麵。可是皇上的初衷就是想要好樂好曲,奴才沒有彈錯,沒有在合奏中失誤,皇上就不能殺奴才!”

蕭玄宏不屑,“哼,好個巧舌如簧善狡辯的東西,你是個下人,搞不清實質也就罷了,難道恒王還不懂嗎?這是欺上瞞下,可不是誰彈得好就可以背地裡換誰的。難道有人擅於治國,就要皇上帝位禪讓?”

蕭君奕心生佩服,這大皇子火上澆油真敢往死裡澆啊。再看恒王處變不驚的樣子,想必已然有應對之策,不免對無雙也放下心來,索性就看一出好戲了。

果不其然,皇上龍顏大怒,“蕭玄宏!”

蕭玄宏跪地,不卑不亢,“兒臣說得嚴重了,但話糙理不糙,難道不足以引以為戒嗎?雖說恒王是兒臣的弟弟,但此等忤逆犯上之事,兒臣不敢苟同!”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連晟戲謔,“大皇子咄咄逼人,不就是想殺人滅口嗎?”

“你胡說什麼?”蕭玄宏反擊,“你,司徒連晟,自身都難保,還敢在這裡顛倒黑白?父皇最厭惡皇子與大臣勾結、結黨營私了,不知司徒大人和恒王什麼關係?”

皇上的帝位也是經曆一番爭鬥奪來的,兄弟相殘的事,他見多了,也厭惡極了。所以,眾多兒女中,他偏愛女兒,而那麼多女兒中,他喜歡千雪。可惜,這孩子或許是他太寵了,反而越發嬌慣不聽話。

似乎扯遠了,此刻看著殿下的蕭玄鈺,不論彆人怎麼說,他坐在輪椅之上,平和之態,確實是一份難得的沉穩。

他看上去如此單純,如此純粹,如此淡泊,如果連這樣的兒子都要結黨營私,覬覦他的龍椅,皇帝真不知道將來將如何自處,如何麵對這一群“如狼似虎”的兒子們!

“恒王,大皇子的話可曾有誤?”皇上居高臨下的質問。

“兒臣與司徒大人自幼長在一起,平日來往多了點,也是人之常情。難道朋友之情、兄弟之情,也要因身份詫異而有所疏遠,或是不同嗎?如果真是那樣,這交往反而就不尋常了。兒臣和司徒大人也不過是偶爾切磋切磋琴技,談論下詩文罷了,若不信,可是傳我府中下人,一問便知。”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