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薑文藝忍不住連聲求饒表示自己下次再也不敢了,譚書墨這才暫時放過了她。
兩人在車裡大口的喘著氣,薑文藝衣衫不整的癱坐在座位上,根本不敢正眼去看座位上那攤令她羞得抬不起頭的不明液體,連去整理下自己衣著的力氣都沒有。
誰說譚書墨最嚇人的是那嚇人的低氣壓的!那是因為他們根本沒看過他那方麵的能力……什麼不近女色全是騙小孩子的!
“是不是頓時覺得深深的迷戀上我了?哥隻是個傳說。”
收拾完殘局,譚書墨這才注意到薑文藝仍舊傻傻的望著自己發呆,忍不住逗她。
“自戀!”被看破,薑文藝有些不自然的別開目光,夕陽洋洋灑灑的灑在車上,更是襯得車裡的氣氛曖昧了不少。
看著薑文藝氣的鼓鼓的腮幫子,意外的覺得她有些可愛,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合同簽的劃算.
“咕——”
一聲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曖昧的氛圍,薑文藝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窘迫的望著努力憋笑的譚書墨。
晚上光伺候這兩個祖宗吃飯了,都忘了自己也還沒吃。
“這麼一提醒我想起來了,今天的晚飯……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點什麼?”說著譚書墨怪笑著摩挲了一下嘴唇。
“禽獸!”
薑文藝低咒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湊上前在譚書墨的唇上輕點了一下,她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他是這樣的男人呢!
禽獸?那他就禽獸給她看!什麼叫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