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藝在裡麵洗澡,譚書墨站在陽台抽煙,她洗了多久他就抽了多久,煙灰盒裡丟了一堆煙蒂。
譚書墨吸了口煙,他看著窗外,表情一直淡淡的,可若是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他眼底藏著的怒火。
假如今天他沒有一時興起去醫院找薑文藝,沒有下車去買東西,薑文藝會遭受什麼樣的淩·辱。
譚書墨碾滅煙頭,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哎呦老譚,稀客啊。”才一接通電話,對麵就傳來一道嬉皮笑臉的聲音。
譚書墨沒理他,直接吩咐道:“調出上午醫院附近的所有監控,把劫持薑文藝的那幾個小混混找出來,以後他們就不用出現了。”語氣冰冷,仿若九幽寒潭裡的水一樣寒徹透骨。
“劫持、劫持薑文藝!?”那人似乎正在喝水,聞言猛咳了幾聲,“怎麼回事,你……”
不等對麵說完,譚書墨已經掛了電話,恰好聽到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他轉過頭,看見薑文藝穿著浴袍,手足無措地站在客廳,眼睛有些紅腫。
譚書墨眯了眯眼,放下手機朝她走去。
看到氣勢逼人的譚大總裁,薑文藝有些怯怯地開口:“我……”
卻不料譚書墨忽然彎身,將她橫抱起來,薑文藝下意識驚呼出聲,摟緊譚書墨的脖子。
“書墨……”
譚書墨一言不發,抱著她直接走進臥室,用腳帶上房門,把薑文藝丟在柔軟的大床上。
薑文藝被摔得有些懵,看著麵無表情的譚書墨,打心底裡發怵,掙紮著起身,小心喚道:“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