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每次都說不對自己做什麼,可每回都把自己從內到外吃了個乾淨!
譚書墨在旁邊道:“昨天的衣服被我扯壞了,穿不了了,就買了條新的。”
薑文藝接過來後,打開紙袋往裡看了一眼,發現衣袋裡不隻是裙子,還包括貼身小衣。
小臉頓時一片緋紅。
譚書墨覺得特別有意思。
他和薑文藝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床單也滾了無數回,可每次一碰到這種事,薑文藝還是像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羞澀不已。
難道她不知道,這種少女懷春一樣的神情,更容易讓男人狼性大發嗎?
不過譚書墨倒也沒打算乾什麼,大早上調戲自己的女人,還是隻能看不能吃的那種,到最後受罪的隻能是自己。
因此,譚書墨道:“快換上吧,洗漱之後咱們就走。”說完,他向浴室走去。
薑文藝抱著衣服,看著譚書墨高大的背影,小聲道:“謝謝你。”
聲音雖小,但偌大的房間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很是空曠,也沒有什麼雜音,所以她的道謝還是傳到了譚書墨的耳朵裡。
譚書墨聞言,腳步一頓,眼底掠過一抹笑意,但他並沒有回頭。
“謝什麼,你不是已經以身相許了?”語畢,重新抬腳走向浴室。
身後在床上坐著的薑文藝,聽到譚書墨的那句話,神色一暖,眼底浮現出難以言說的溫柔繾綣。
細細想來,譚書墨已經幫她很多很多次了,先是收留她不算,還拿錢給她姑姑動手術,又從流氓手裡救下她,昨天也是他把自己從火坑邊緣拉回來的。
但他並沒有要自己好好記住他的大恩大德,也從來沒有逼迫她做一些不想做的事,即便是簽了契約,可自己的吃穿用度,也都是他拿的。
自己這條命,說到底能值幾個錢呢?
譚書墨他,卻好像比她自己,都認為她很重要。
這樣的男人,誰有理由不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