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淑怡一看丁母這樣子,就知道事情有轉機了,立刻聽話的放開手,等這丁母的錦囊妙計。
丁母問:“你說的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一個小老板的侄女,父母雙亡,現在住書墨那裡。”
“住書墨哪兒?”這點丁母倒是沒想到,她還以為隻是帶回家做了一次。
“不然我也不會被氣昏了頭……”
丁母聞言,沉吟半晌,道:“過兩天你辦生日宴的時候,想辦法把人帶過來……”
丁淑怡不樂意地撅著嘴,“我生日宴,乾嘛要讓那個女人來啊!她一來,書墨肯定要帶著她!我不要!”
“你覺得,對譚書墨來說,女人重要還是地位重要?”
“地位吧……女人沒了還能再找,地位要是丟了,就不好拿回來了……”丁淑怡忽然明白了什麼似的,眼睛一亮,灼灼地看著丁母,“所以,媽你是想?”
“嗯。”丁母點點頭,對丁淑怡笑笑,“這下不反對了吧?”
“不反對不反對!”
“記著,彆讓書墨知道。”
“嗯嗯!”
丁淑怡重重地點了點頭,想到薑文藝那張臉,笑得一臉陰狠。
薑文藝可不知道,自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禍事已經從天而降。
從那晚譚書墨說出那句話開始,薑文藝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要離開他了?
坦白了說,自己的身份現在很尷尬。
雖然前幾天,她覺得自己這樣也沒關係,隻要能待在譚書墨身邊,就算沒法見光也無所謂。
可是人都是貪心的。